那和尚说到此尽是痛心道,洒家深思怕是有人先我一步夺了宝图,筹办上昆仑寻宝,顿时气的捶胸顿足,怪我生性莽撞,寻仇夺宝不成一气之下放火烧了李府,追了出去,筹办再行刺探那秘笈下落。可重出江湖不久,就成了众矢之的,大家见我便寻问宝图下落……我一瞧不可,怕本身凶多吉少,因而筹办暂避风头便寻了间偏僻寺院假装平常和尚躲了起来。
“如何样?”杜潋衣道。
那和尚浑身是血一笑道:“十八年前,我尚是少年,我父亲路过冀州救下被恶霸凌辱的穷墨客,那墨客虽贫但也很有才调,诗文俱佳,我父亲文武双全豪放不羁,最爱交友朋友,因而和他扳谈之间成了莫逆。那墨客满腹经纶口说莲花,我父亲平生君子便亲信小人,因和他同姓,便认他做了兄弟。”
瞧这大和尚也被折磨怕了,萧玉节才露一丝嘲笑,并不睬会他无礼只是淡淡道:“这位蓝衫人是本座的朋友,她若问你,你尽管答话就是。”
他骂的暴虐,大咳几声,杜潋衣忙点他几处穴道,法无天抬手擦去吵嘴鲜血啐了一辩才道:“世人皆知我是杀人无算的大恶人,但你可知我削发之前姓谁名谁?”
“也不见如何了得,擒下你也叫本领。”萧玉节语意冷酷不屑。
“我父母和几位门人不幸遇害,他抓住我威胁,我父没法才奉告他七伤拳心法……他得了宗卷恰是狂喜,一时粗心我父搏命将我救出,我身有重伤只好钻入密道逃脱……”法无天感喟一声道:“我遁走江湖,整天心惊胆战,不知谁可托任,因而隐姓埋名躲进寺庙出了家……数月后,却得知甚么魔道进犯,我父带领弟子抗击,不幸战死山崖,我母亲亦跳崖而死……”
李若可在一旁见他服软,小儿虚荣嘻嘻笑了道:“叫你对我师父不客气,还不是得靠他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