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曹慧聪道。
“这话不该问我。”萧玉节呵呵一笑，指着法无天道：“你该问问他。”
“说来讲去，你倒说说是谁杀了人？”何君瑶至此算是明白，此人留在这里是来算笔旧账。
“妖孽开口！无色大师、武当掌门怎会是殛毙师伯之人。”王宏明带伤还是不平。
闻言曹慧聪回身去看，瞧见写书也不由一愣，面上神采阴晴不定。
她言罢，那曹慧聪仰天大笑道：“邪魔外道自说自话，一派胡言，你说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杀的？”
世人之道他已经行姑息木，未料竟也有如此功力。曹慧聪装病多年，此时发威拳法能力非常，一双铁拳力敌雨断情长剑涓滴不见下风。
“呸。”云鸢啐了她一口。
“不错，洒家削发前是有个俗名，就叫曹天元！乃是崆峒掌门之子！”法无天十几年怨气一朝吐出。
法无天大笑一声，瞧着那些崆峒弟子，此中不乏有他小时候熟谙的门人，敞开僧袍，暴露左肩，但见寸长一块皱巴巴的皮肤，上面为了袒护这块伤痕纹了一条小龙。
萧玉节淡淡道：“当然不是他们，除开二人，只剩三人。众所周知，殷横野神功成时是在十年之前，而十五年前他和曹掌门只怕在伯仲，就算杀得了他，重伤下一定能斗过那一门弟子。我鬼蜮魔窟尊主中行，十五年前踏足中原不出三次，这三次都与争夺玄冥之主有关。再者，断孽谷刚才已经说过，他们没有这条记录。那这一门人是谁所杀？”
萧玉节一笑道：“动机。”顿了顿，对世人道：“这几个能杀得了曹掌门的人，没有一个有灭他满门的杀人动机。殷横野当时未练成舍夺功，他没有本领盗取崆峒掌门的功力。何况当时他盗走玄月令，正在被玄月崖追杀，自顾不暇不会冒险肇事。星云杀人用度不低，崆峒掌门又甚么仇敌能出得起8万两黄金？中行烈与他夙来没有仇怨，也不会惹这个费事。”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法无天道：“好小子！去见你爹吧！”言罢缠斗上去，一双铁拳至此阐扬能力，拳风赫赫舞了畴昔。
“荒唐！”曹慧聪神采一变，对世人道：“我兄长若活着，得知儿子竟然是邪魔外道，也会再被你气死。”
无色见状，伸手抓了那药方，翻开一看，只见是封手札，一行血书道，杀人者曹慧聪！他与崆峒订交数十载，一眼看出这条记，心下一惊道：“是光威的字！”
好轻易做点功德，还被人说假情冒充，萧玉节叹口气，算她此人天生也就做好人的料，眼瞧这打的热烈。内心倒有点焦急，这个磨叽的杜潋衣，跑哪儿玩去了，如何还不见返来。
何君瑶一剑脱手势如破竹，她乃九华高徒，便是雨断情也能斗上一时三刻，萧玉节当年就是如许被她一剑刺伤败退天门。
萧玉节抿着嘴，要发脾气，只得收敛起来。想了想，指着那边何君瑶跟杜潋衣告状道：“这道姑打我，你说如何办？”
萧玉节冷着脸哼了何君瑶一声，开口道：“本座向来为人公道，既然打伞和尚献图有功，他有一桩心愿未了，我天然要帮他这个忙。”顿了顿，看着雨断情道：“刚好谷主在此，统统也该发表本相。”
法无天深受重伤方才复原，那老头毕竟武功为高，动手到处杀机，谁料那法无天躲开一招后，伸手抛出药方到无色处道：“大师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