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拉着他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亲,笑睨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挖了内里的药膏往秦明月手上被烫伤的位置抹:“喜不喜好,我瞧见的时候,就感觉很衬你。”
陈子期那里瞧不出他的冷酷,故意上前,又怕惹了腻烦,只得讪讪退出。
萧凤梧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将银针卷在一起, 对钱郎中道:“既有了进账,就添些药材, 柜里的都快发霉了。”
中间另有正在打扮的小伶人。
秦明月一惊,下认识转头,却见是萧凤梧,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你如何来了?又是翻墙出去的?”
秦明月闻言,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埋在他怀里好久都没出声,萧凤梧只能抱着人坐在床边,然后拉了条薄单盖在他身上。
萧凤梧笑嘻嘻的指着本身:“我就敢。”
萧凤梧拍拍他:“命是你本身的,好好活着是端庄,死了可就甚么都没了。”
“嘘――”
萧凤梧不知怎的,越听越困,眼皮子已经开端打斗,他坐位靠后,秦明月也没瞧见他,闭幕以后就回了背景,那陈小爷还是在场,殷勤的跟了畴昔。
秦明月声音颠的短长,破裂不成调子,行动间发髻都散了下来,墨色的长发垂在肩头,美的雌雄莫辨,萧凤梧舌尖在他喉结处悄悄掠过,翻身又换了个姿式,秦明月无妨,瞪大眼睛,收回一声惊叫。
萧凤梧抿掉他眼角沁出的泪水,将秦明月纤细肥胖的身子揽在怀中,像是一根琴弦,来回拨弄,只可惜此人喘气低泣,就是不肯出声。
发簪简朴通透,没甚么多余的装潢,仅嵌了一个新月形的玉片,倒是新奇。
“明月――”
“十……十六爷……”
萧凤梧反应过来,唇角微勾,顺势将他揽进怀里,属于公子哥的风骚气还是不改,挑着秦明月精美的下巴道:“胆真大,不怕被人瞧见?”
萧凤梧把碾好的药灌进瓷瓶,心不在焉的答复道:“太恶心,血次呼啦又流脓又流水的,我看都不想看,伤在身上还好,若伤在脚上,难不成还要我捧臭脚去么?”
萧凤梧苗条的手指在他身上迟缓流连,不带情/欲,更像安抚:“假的,别信。”
秦明月对着镜子,看了看发间的玉簪,在阿谁新月形的小玉片上来回摩挲,闻言随口问道:“如何没听?”
萧凤梧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叹口气道:“睡着了,早晓得还不如翻墙出去呢。”
萧凤梧懒洋洋的:“明日不唱戏?”
“真是越来越奇怪你,”萧凤梧仿佛非常喜好他的性子,捧着秦明月的脸,在他玉白的耳朵上咬了几下,低声道:“早晨归去你就怕了……”
萧凤梧摩挲着他断指处的伤口,递到唇边,又亲了亲,秦明月笑着抬眼看向他:“你不是老嫌伤口吓人么,这会子又亲甚么。”
戏台上,扮着杜丽娘的角儿,仙丽绝伦,已唱到了游园惊梦这一段,声腔委宛,似梦非梦,旁人已经听的如痴如醉。
秦明月面劈面的坐在萧凤梧怀里,衣衫不整,晶莹如玉的肌肤见了层薄薄的汗意,他咬着指尖,将到嘴的呻/吟咽了下去,朱唇艳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萧凤梧掩住他的唇,声音玩味,“秦老板嗓子太高,可别惊着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