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有如许好的事情……二十五岁的宋好年想,他向来不晓得能够如许好,好到他恨不得死在媳妇身上。
日头一点一点斜畴昔,宋好年百爪挠心普通,恨不得拿根绳索把日头拴住,拖到山那边去。
宋好年年青力壮,找了副扁担,两端的弯钩上各挂一个水桶,一下子就能打两桶水。他腿又长,跑得又快,一小我比百合姊妹两个还干得快。
宋好年只得坐归去,不敢乱动。等百合一刮完胡子放下刀,水还没泼,他就一把抱起媳妇,和她唇舌胶葛一番,还气喘吁吁地问:“还扎不扎了?”
躺了半日,百合感觉差未几了,忍着腰酸穿好衣裳,出门看她的菜地。
宋好年更讨厌这只狗啦。
宋好年就坐在百合面前,乖得不得了,眼神又追着她不放,显得眷恋极了。
两小我身上都汗津津的,百合早已给他折腾得散架,高低眼皮直打斗。还是宋好年想起百合先前说的一句话,起家从厨房打来热水,用布巾沾着给她擦洁净汗珠。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都雅,百合不算美人,但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脸颊红彤彤,眼睛水汪汪,在昏黄暖和的光芒下,身子白得像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
别看宋好年那么高的个子,那样结实又凶悍的一小我,他可想奉迎百合,还很有点细致的谨慎思,并不一味直来直去。
要不是百合拦着,快步走开,他还要给百合揉揉心口哩。
龙凤红烛给屋子里增加了平日未曾见的光芒,宋好年的目光一寸一寸碾过百合,像是要把她这时候惊人斑斓的模样深深切在内心。
半夜里,百合是给热醒的,发明本身和宋好年两小我脸贴脸,呼吸里都是对方的味道,她又迷含混糊睡去。
百合摇点头,果断道:“先沐浴。”
百合待要去做早餐,怎耐身材实在不争气,竟是动不得,只好躺归去,看着宋好年进收支出洗漱,取昨晚的剩饭喂狗,又做了一顿香喷喷的早餐。
他不敢用力,恐怕力量太大揉坏了她,但他又忍不住要用力去感受她,刺探她。
丈夫回家,黑子就归还给柳义家,好叫它看着杏儿。百合已经很喜好黑子,黑虎更是不肯意它分开,一天要跑三四趟去找黑子,每回都被黑子赶返来看家。
他眼形都雅,眼神格外动听,百合一个没忍住,低头用嘴唇在他颊上悄悄碰了一下,宋好年蓦地一震,百合从速喊:“别动!”
但就像当初只能用净水洗脸,而现在能够用香肥皂一样,有甚么处所,已经奥妙地分歧了。
饭是好饭,用饭的人偏有点吃不出味道,舌头木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媳妇,缓慢扒完两碗饭,又抢着去洗碗。
此人没啥城府,喜怒都直出于胸臆,喜好一小我,就恨不得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总要挨着她,摸到她,才感觉结壮和美满。
宋好年已忍了好久,这时候再也耐不住,一把抱起百合。
难怪大哥一出门就想家,兄弟们还笑年老婆婆妈妈的。他们懂啥?有媳妇的人,才晓得媳妇的好哩。
此人越来越无耻啦……百合气呼呼地想,气了不到两瞬息,又忍不住笑出来,伸开手回抱住他。
宋好年不满地哼哼,不晓得的,还觉得他媳妇说的不是狗,是家里的孩子哩。
才出过汗,皮肤更加光滑娇软,宋好年心火又烧起来,但看百合困乏得不得了,只得咬咬牙,强忍住打动,本身跑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