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回绝了我。
“程新,你混蛋!”
“我是王倩倩的同窗。”
偶然候是小兔子,偶然候是一朵花,一来二去,我俩的干系很快就好了起来。
但我毕竟是少年心性,明显有一身本领却锦衣夜行实在是难受,以是隔三差五的,总会偷偷揣着魂剪来上学。
我急得不可,缓慢的问他道:“她妈妈的环境不太好,她应当是去病院了,您能不能奉告我地点?我想去看看。”
我叫程新,本年十八岁。
裁命师,靠得就是手里的魂剪,只要握住魂剪,气运、命数、阴德、阳寿,无一不成剪去。只要裁命师想,不管是治病救人,还是夺人道命,都只在一念之间。
没有甚么,能比亲眼看到各种鬼神更有压服力了。
我也没有例外。
我涨红了脸,气恼的瞪了这群人一眼,仓促追了畴昔。
阳间对我们这类人恨之入骨,修道之人也一样将我们视为异端,就连那些只敢藏头露尾的邪魔外道,都感觉我们是个威胁。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的在校时候就只剩下了两件事。
更别提那条笔挺苗条的大腿,和挺翘混圆的臀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