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起床后,叶秋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孟牛的大嗓门在那边对劲地说话声,在厨房繁忙的清儿也时不时地插上两句话,叶秋笑了笑,打了个哈欠便去洗漱了。
“少爷,牛哥说的但是真的吗?当真卖出去那么多的琉璃了吗?”
“成交!”叶秋也不在乎曾石头说的是一千两,他本来就是筹算用一千五百两以内把这作坊盘下来,现在这个结果他很对劲。
早餐端上桌,清儿还是有些不信赖地又向叶秋扣问了一遍,叶秋喝了口米粥后,老神在在地说道:“孟牛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当然是真的了。”
说完,叶秋让孟牛在前头带路,向着松江渡边去。
“这……”曾石头有些不测,这年青公子仿佛并没有他大要上暴露来的那么简朴,只是看他这身穿戴打扮,也不像个大族后辈,不晓得他能拿得出多少银钱来买。
固然不晓得‘订单’是何意,但从字面上曾石头还是勉强了解了一点点,究竟上他早就想将这间采石场转手出去了,因为城南那边河床更大更深,邻近的山脉也多,石头也比这边要多,要好。
“一千两,曾老板感觉如何样?”
曾石头老脸一红,他也晓得本身说出的代价很荒唐,有些惭愧地说道:“还是公子出价吧,合适的话,小老儿卖与公子便是了。”
叶秋点头说道:“清儿,家里的银子你先放起来吧。中午不消等我们用饭,我们办完事以后就会返来。”
“那你知不晓得这杭州城外那里有采砂石的作坊?最好是沿着河岸边的那种。”
而他这家采石场固然是全部杭州城边最大的采石场,但是正因为如此,起初年汇集石头过分,现在已经很难再开采出充足的石料来,而南边比来又新开了两家石场,虽说两家加在一起还不如本身这个场子的一半大,但是人家给的人为倒是本身的一倍之多,把他部下的好些工人都挖畴昔了,乃至于他这边的买卖一落千丈,他一小我又没体例持续开采石头,只能眼看着这间作坊破败下去。
“少爷,小人自小就在杭州城外住,这杭州城里城外早就走了个遍,还没有哪儿是我不晓得的。”
“少爷,牛哥,你们返来啦,用过晚餐了没?”
“曾老板,我看你这作坊中的东西都已经清算起来堆放好了,灰尘也盖了一层,我想,你这是早就已经有了转卖石场的筹算了,”叶秋指着堆放在作坊一角的采石东西,面露浅笑对曾石头说道,“当然了,我晓得您在顾虑甚么,不过是想要卖出一个好代价罢了。如许,您开个价,合适的话,我便不还价了。”
“那银子如何都没见到一两?”
“八百两!”叶秋直接打断他,不容回绝地说道,他固然急着买作坊,但他晓得这曾石头比本身更急,这么大一间作坊如果砸在了手里,哭都没处所哭去。现现在,曾石头估计也只碰到过本身这一个卖主吧。
叶秋摆手道:“曾老板,明人面前我也不说暗话了,我想叨教,你如果不想转卖这间采石场,那你这石场中可有工人,又可有人来你们这儿下过订单吗?”
明天几个少爷们给他们算完工钱以后,叶秋本身都差点吓了一大跳,明天一天的时候就卖出去八十六块琉璃,统共赚了八千六百两银子,此中八千两的都是银票交到叶秋的手里,六百两的现银用三个小箱子分开装好放在筐子里,由孟牛挑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