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点,我给你涂点白药。”梨夕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棉签轻碰到秦奇的伤口,趁便还用纱布渐渐一点一点覆盖包扎着。
伤口上传来的一阵疼痛,让秦奇微吸了一口寒气,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刹时被强行清之一空。
两人先去24小时停业的药店内买了家用抢救医药箱,医药箱内里有消毒纸巾、纱布和YN白药,应对秦奇这点小伤充足了。
秦奇重视到低着头的梨夕儿嫩白的耳垂,因为过于聚精会神的措置伤口而微微泛红,像是鲜艳待放的鲜花,又如代价连城的翡翠,令人看了怦然心动。
其次,他现在的身材,秦奇本身稀有,这道伤口顶多也就比划伤略微重了一点,没需求大惊小怪的,止一下血也就完事了。
本身是晓得秦奇的家庭状况的,高中期间的那些寒暑假内里,后者就没少在外打临时工,记得有一次暑假的时候,梨夕儿见到秦奇在一个露天的洗车行事情,中暑昏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