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爷至心实意,彻夜到爷寝宫里来,爷要好好疼你……”
“哦?真的?”南宫绝本来游走在他背后的手忽的一收,墨竹熙便毫无征照的落入了南宫绝的怀里,他微微有些害怕,很快便回过神来,乖顺的贴在南宫绝的腰际。
这话说出来,跪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分的反应,许是觉得本身幻听了。
却惹来对方娇嗔,努嘴:“爷这是甚么话?竹熙天然是但愿爷安然无恙,竹熙对爷的至心是六合可鉴……”
“哦?你肯定不是日夜盼着爷回不来?”微微一笑,纤长的手指在墨竹熙的背上游走着,时而轻弹,时而揉捏,邪肆乖张的容颜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直瞅的墨竹熙毛骨悚然。
手指一勾,轻巧的握住了墨竹熙的手腕,手指磨梭,细细把玩。
其他三人都浑身打了个颤,谁都晓得冯公公训人的手腕但是层出不穷,他们之前也没有少受那些肮脏罪。
转念一想,这个墨竹熙处心积虑的爬上她的床,定是另有隐情。
“爷……奴不依,爷也不驰念奴,奴但是日夜思念着爷……”泛着水气的娇媚眸子委曲的瞅着南宫绝,未着寸缕的身子仍旧不平稳的摆出妖娆的姿势,见南宫绝并没有反对,便大着胆量,靠了畴昔。
说罢,南宫绝抬头大笑,颀长的身躯独自主起,一脚迈过仍旧跪趴在地上的墨竹熙,狂傲得仿佛天下尽在她指间。
更有被剁了手脚,拔了舌头做成人彘摆放在府中各处以供抚玩的,常常瞥见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墨竹熙都恨不得将南宫绝碎尸万段。
“真是个不长眼的!”冯公公抬高了的尖细嗓音落到世人的耳朵里。
南宫绝心中一叹,可惜了,本身此时还不能透露身份,如若不然,她不介怀将这妖孽收了,免得他再祸害人间。
他不由在心中策画,这变态太子今儿个是如何了?难不成是晓得了他的实在身份,这会儿已经思疑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