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悄悄的撩拔着南宫绝的袍摆,工致的手指触上那丝绸般的肌肤,这不是他第一次服侍南宫绝,但昔日里,他都是心存讨厌,每一回都被南宫绝折磨的死去活来,各种难以设想的型具用在他的身上,醒来时,身子已经疼得麻痹了。
“爷,千侍君身份崇高,脾气孤傲,那里会和奴如许的人在一起?”娇媚一笑,将脸贴在南宫绝的腿边,手指则在她的大腿处谨慎翼翼的磨砂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酸气。
太子的味道不是如许的,太子喜好龙涎香,常日里更是抹得浓不成开,而墨竹熙此时闻到的倒是另一种清爽的淡香,似有似无,更像是来自人体天生的香气。
“过来!”南宫绝这一回总算是对劲了,头也未抬,薄唇轻启,视野却没有分开手中的书籍半分。
他昂首切磋的瞧着南宫绝,莫非她真的发明了甚么吗?
悄悄在心中咬紧了牙关,脸上却仍旧娇媚的笑着,仿佛已经成了他的风俗。
她在看的是南启国的汗青和国土的漫衍,既然做了这个太子,她便要拟好今后的一笔一划。
墨竹熙瞧着如许的太子,捂了捂本身冰冷的额头,难不成是本身呈现了幻觉?
“爷……”瞧着帮手握书卷看得聚精会神的南宫绝,墨竹熙摸干脆的小声唤道。心道,莫非太子今儿个想玩些素些的?
南宫绝挥了挥手,表示他自便。
三个月未出过门?南宫毫不由冷哼了一声,此人还真有体例,能瞒天过海的失落三个月之久。
“爷……夜深了,奴服侍您换衣!”墨竹熙见她略有所思,内心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是滋味,按理来讲,南宫绝对千漓歌的分歧,早就是人所皆知的事,而他靠近南宫绝也是别有用心。
回身,正欲再归去换一种,耳边却传来南宫绝淡然的声音:“爷对统统的香味都过敏,人体本身的香气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