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点住他欲上前的身躯,手指一勾,一条金灿灿的颀长软鞭便落入了她的手里。
“朕没醉,朕还要同绝儿说些梯己话……朕……”南启帝手舞足蹈的想要摆脱常公公,嘴里嘟嘟嚷嚷的,没过一小会,已经不醒人间,睡死了畴昔。
她却嘲笑一声,残暴的将本身的身躯再推动了一步,使得皇后指上的护甲更深一层的刺入她的血肉,染红了大片脖颈四周的肌肤。
十五年,寒冰伴她十五年。
腥咸的血漫延开来,如同窦氏此时鲜红的目光。
说罢,绝然回身,锋利的眼中有着与南宫绝不异的残暴。
“你当真要与本宫作对?”锋利的护甲穿进南宫绝的衣衿上方,尖尖的指头刺破了她脖子上细嫩的肌肤,排泄滴滴血珠,
“爷……”一声媚音,身着淡紫轻纱的墨竹熙已然迎着大雨跑了出来,荏弱无骨的身子贴在南宫绝的身上,嘟着小嘴,不满的瞧着她,妖艳、风情、娇媚……没有一个词放在他身上合适,却又没有一个词能描述他非常之一的妖娆。
“殿下,墨侍君已经等在了里头!”冯公公谨慎上前,轻道。
“母后,寒冰对儿臣动了情,儿臣是替母后杀了他!”南宫绝轻笑,身子未动一丝一毫,神采却残暴的可骇。
手指一收,她一把推开南宫绝,抬头大笑起来:“好,好,本宫的好皇儿,本宫且看看,你如何与本宫一较高低!”
杀了他,是对他最好的摆脱!亦是对她最好的摆脱。
话刚说第三遍,冯公公便瞧见南宫绝劲黑的身姿落在了太子寝宫的外头,树上的鸟儿仿佛也闻到了灭亡的气味,一时之间竟健忘了歌颂,鸣虫禁声,风静树静,就连氛围仿佛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不敢活动。
这是……南宫绝第一次吻他,以往,她就算拿他宣泄,也毫不会触碰他的唇,墨竹熙怔愣的任她为所欲为,连常日里撩人的声音都忘了假装。
却不知,太子竟被召进了宫中,常常她从宫里返来,都是一场可骇的腥风血雨。
“殿下回府了,都细心着点本身的这条小命,别怪杂家没提示你们!”府外的小厮慌镇静张在冯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冯公公了然点头,回身,捏起妖娆的兰花指,不断的在寝宫里里外外叮咛着。
眉心一拢,戾气充满着她的眼眶,脚尖点地,翻身落入候在殿外的皇辇。
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着连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美好,即便不加任何装潢,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血脉喷张。
内心头却悄悄为墨竹熙捏了一把盗汗,这个档口来侍寝,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一些。
只要太子死,她才得生。
南宫绝望着她妖艳的背影,一闪而过的刺痛在眼中流逝,寒冰曾经说过,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南宫绝每一回入宫返来,都是戾气横生,少不得血洗太子府的残暴。
“如何,穿成如许,不就是要爷对你做些甚么吗?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候做……”
“确切不错!”南宫绝点头,单手拂开皇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常公公当即会心的将皇上扶了下去。
“爷……”墨竹熙勾唇一笑,心中倒是暗叫不妙,今儿个下午冯公公来差人通报之时,他还暗衬,机遇来了。
寒冰曾经说过,太子若生,她便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