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经快到东北营了。”蒙卓尔策马来到宇雷身边,低声道。
纳兰德拉住吃惊的马匹,大喊道:“产生甚么事了?”
老马夫痛得直叫喊,头昏脑胀的从木盆里爬出来,浑身高低湿淋淋的,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身前比他还高一头健马,顿时骑士满脸傲气,冷森道:“辎重营的岗哨呢,全都死那里去了,如何就你们这些马夫在这里。”
一名还没穿戴战甲的中年男人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走来,远远就道:“我就是银袍骑士团团长亚里多德,你们是谁?”
这些主子兵说好听点是兵,说不好听就是些厨子马夫,就算正规步兵对上马队也矮上一截,何况他们,更没人敢出来置疑这群俄然呈现的马队。
如许缓缓行了十里,又遇一个烽火台,一样阿谁烽火行营已人去楼空,没有发明任何一名联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