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扶一把,两只手全插在兜里“不成自拔”,一脸看热烈的幸灾乐祸。
这画面的血腥程度已经超出正凡人设想,观众席上有人捂嘴吐了。
林静恒一插兜,意味深长地问:“我是压轴还是断后啊?”
“陆先生别来无恙啊。”林静恒对他伸出一只手,“前次见您,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看您风采还是。这几年我定居北京星,都没来得及去拜见,实在不像话,改天必然登门赔罪。”
零零一带林静恒走出去的时候,站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偶然中抬了下头,恰好对上林静恒的目光。
零零一正在用心致志地装神,没不足力保持均衡,脚下猝不及防地一空,他当场大呼一声,手舞足蹈地乱抓一通,四脚并用地扒住了栈道边,差点给吓哭了。
本来电梯内里是一条完整透明的栈道,横穿全部星舰,高高地挂在几十米高的半空,那栈道不晓得是甚么质料做的,折光率与氛围很靠近,洁净得一尘不染,肉眼几近看不见它,栈道两侧的护栏只要不到三十公分高,根基不管用,更悬的是,这栈道两端不是牢固在星舰上的,而是操纵磁场漂在半空。
要把这些人齐聚一堂,一封聘请函必然不敷,这里头必然用了非常手腕。
另一个男人失声惨叫起来,疯了似的往场外跑,没有人拦他,因为没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