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老儿,既然你挑选了与我为敌,那就休怪我不怀旧情了!”
韩俊镇静地点了点头,问道:“那文和先生觉得,下一步该当如何?”
皇甫嵩愣了一下,旋即也想到了,一字一字的缓缓吟诵道:“**************,负心多是读书人。韩俊,这是要与天下为敌啊!”
贾诩拱手问道:“那主公的意义是?”
此时的韩俊,已颠末端临汾,间隔安邑已经不远了,是以很快徐晃的手札便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个答案,贾诩在一天前就已经想到了,是以当即答复道:“如我所料不错,应当是西凉残部卷土重来!”
两小我构成了共鸣,韩俊又问道:“文和先生觉得,是何人扰乱长安,导致皇甫嵩不得不仓促进兵?”
韩俊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刻毒的笑容,“有些人,你不日他娘,他就不晓得你是他爹!我给了他脸,他不但不要,还想着反过来打我的脸,那我就只能让他颜面扫地了!”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贾诩绝对算得上是这个期间顶尖的智者,但这个天下上向来都没有真正算无遗策的人,他天然也不例外。而恰是因为他算漏了这一点,差一点就导致大好的局面崩盘,让韩俊以及荀彧等人多年的尽力毁于一旦。
“莫非,是候方生变?”
信使拱手回道:“甚为顺利,并无人禁止。”
韩俊沉吟道:“箕关险要,易守难攻,并且兵粮足备,更有敬志坐镇,张杨不过一介庸人,不敷为虑!”
皇甫嵩话音方才落下,帐外就传来了短促的马蹄声,然后就见一个神情惶急的传令兵闯进帐中,浑身虚脱普通软倒在地,吃力地举起了一封信函咬着牙说道:“长安垂危,陛下命皇甫将军速速整军拔营,星夜回援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