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阎圃,韩俊又笑眯眯地看向何平,“王平,王子均,是不是心内里很不平气?”
阎圃踌躇了一下,跟着韩俊出了营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主公,子均固然打动易怒,但也不失为一员斩将夺旗的勇将,只让他屈居于一介亲随,臣下大胆觉得,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何平愣了一下,寂然转过身去,只看到一张张不幸巴巴的脸,和脸上那充满了祈求的神情。
阎圃倒吸了一口冷气,刹时明白过来,拱拱手不敢再搭腔了。
韩俊放声大笑,摇着头朗声道:“你说错了,这不叫请君入瓮,而应当是,关门打狗!”
王平浑身一震,终究第一次低下了头去。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从一个统领万人的大将,一步跌完工一个小小的亲兵,王平的内心,不管如何都是不好受的。
何平怨毒地看着韩俊,浑身都在没法节制的狠恶颤抖着。
韩俊扶起了阎圃,欣喜道:“先生大才,本不该屈就戋戋一郡之地,但魏郡重地,北拱邺城,南据黄河,还望先生莫要让我绝望才好!”
王平浑身又是一震,神情庞大地看着韩俊的后背。
韩俊停下了脚,如有所指地问阎圃道:“可曾读过《史记》?”
韩俊笑了笑,缓缓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对你统统的统统都了如指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你又如何能够赢了的我?”
阎圃严峻地抿了抿嘴,恭敬回道:“烂熟于心!”
韩俊点点头道:“第一,做我帐下的一个小小亲兵;第二,就是我放你回南郑去,持续做你的领兵大将。”
不管在甚么时候,人,才是最贵重的财产。只要人在,就能够缔造出统统。
何平咬着嘴唇,神采阴晴不定。
何平一下子愣住了,已经举起来的环首刀不甘地放下,回过甚去满脸不解地盯焦急仓促跑过来满头大汗的阎圃。
阎圃这才一脸恍然,佩服道:“主公苦心,圃竟未能发觉,实在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