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扶,你大胆!”
刘璋霍然站起家来,冷森森地瞪着董扶,手按着剑柄,浑身都在狠恶地颤抖着。
刘璋痛斥道:“大将军仁义无双,刘玄德更是我同宗兄弟,又岂会是你口中的虎狼之辈?身材有疾,那便快去请医官问诊,而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以是,也就难怪法正会这般失态了。
说完这句话,董扶也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元气,“哇”地吐出了一大口乌黑的鲜血,两腿一软,缓缓倒在了地上,双眼翻白,只要进的气而再也没有出得气了。
“董扶,你此言何意?莫非,你要鼓动主公将君郎公辛苦创下的基业,拱手送与别人不成?”
刘璋的神采剧变,神情也不由得镇静了起来。
崔琰笑了笑,伸手请法正咀嚼。
“别的,和大将军缔盟之事,我还需好好考虑一番。诸位如果没有要事,便先归去吧!”
只不过,崔琰的舒畅并没有享用太久,馆驿外就响起了仓促的脚步声。而崔琰,也涓滴没有感遭到不测。
崔琰不晓得信中详细写了些甚么,但看到法正这么严厉的模样,也不由得当真了起来,“我家主公素有识人之能,他能这般看好孝直,孝直也必有过人之处。方才一番推论,虽不全中,但也十有八九。以是,我此行可否胜利,就要仰仗孝直帮手了。”
法正想也不想便当即答道:“因为大将军胸怀天下之志,腹藏宇宙之气,天然不会坐视江南之地偏安旁落。而从北及南,有长江通途隔绝,南人驾船北人乘马自古亦然,是以渡江作战,风险极大。而如果丛巴蜀出兵,则有居高临下之势,顺水东下,一日千里,江南传檄可定矣!”
半晌以后,法正俄然收起了脸上的高兴,面北而跪,双手捧着信函,面色庄严,慎重其事的三跪九叩以后,沉声道:“主公知遇之恩,正此生必然当牛做马觉得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