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摇着头道:“田楷天然不会叛我,但是,不要忘了,丛青州到易城,渤海乃是必经之地。韩俊小儿和我之间势成水火,怎肯等闲放田楷北上?”
长身站在城头上,眼望着铺天盖地而来仿佛没有边沿的幽州军,公孙瓒的眼里不但没有半分惊骇,反而有一种猖獗般的称心。
“开城,燃烧!”
公孙瓒哈哈笑道:“本日的刘虞,和当日的王邑犯下了一样的弊端,我若不能抓住这个机遇将其一举撤除,岂不是孤负了老天赐赉的良机?”
间隔刘虞的中军大帐越来越近了,公孙瓒的一双虎眼也越来越亮了,贰内心很清楚,一旦活捉了刘虞,偌大的幽州今后以后便要以他唯命是从了。
严纲大惊失容,随即果断道:“田楷忠贞之士,主公对其更有拯救之恩,末将坚信,田楷毫不会背弃主公的!”
公孙瓒脸上的笑容更加冷酷了,“你觉得我们另有援兵么?”
公孙瓒长枪一引,大喝一声,朝着幽州军的中军大帐疾走而出。在他的身后,千余白马义从抛掉了统统的惊骇,顺着零散的火光紧紧地跟从在公孙瓒的身后。
公孙瓒天然也懒得去理他们,十万雄师,哪怕排着队让他们杀恐怕仅凭着千余白马义从也要杀到天亮。
严纲如有所思地顺着公孙瓒的目光朝着城下看了一眼,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刘虞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易城之民,也乃我幽州之民。易城之军,也本我幽州之军。此次发兵,所为者乃是幽州大害公孙瓒,布衣士卒皆是无辜之辈,我军不成多造杀伤。传令诸军,不成伤民分毫,更不成多造杀孽,一旦有发明苛虐百姓,放火劫掠者杀之无赦!本日天气已晚,倒霉攻城,修整一夜,明日一早便鸣金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