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积雪,压塌了无数的房舍;冷冽的北风,也带走了很多人的生命。
郭图抓住机遇,眯着老鼠眼笑眯眯地开口道:“些许暴民反叛,不过纤芥之疾罢了,莫要在在主公面前虚言夸大。以主公之贤明神武,赫赫威名,民气必定归附,某鉴定命日以内,冀州必定重归安宁。”
陈宫搓了搓手,又喝了一口热茶,这才感受有了一丝暖意开口道:“青州虽和冀州类似,因受黄巾祸乱而导致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十不存一。但据我所知,在青州以东,沧海之滨的东莱郡,却并未遭到黄巾流毒太大的影响,民多富庶,又能以盐铁为业,足可为根底之地。”
话已挑了然,陈宫也只能硬着头皮劝道:“主公,请听臣下一言,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坦白而言,现在我等已是身正法地,唯有置死地而方能后生。河北之地,韩袁相争,偷袭邺城不下后,我军在此已难有安身之地。唯有尽早撤离,方为上策。不然比及晴和雪消,我军将士即便幸运挺过冻饿之苦,恐怕也很难再与敌兵作战了。”
陈宫苦笑一声,咬咬牙狠下心道:“群狼环饲之下,若想要活命,臣下觉得,只要流寇为贼这一条路可走!”
他只能和陈宫,张杨一样,抬开端来看着吕布,等着他报酬本身的运气做出挑选。
冻饿致死的人,越来越多,吕布心中的对峙,也终究还是渐渐地摆荡了。
陈宫道:“此去东莱,足有千里之遥,而我军粮草又所剩无几,若不能就食于民,恐难成事。更兼莱夷之地,民多排外,若不是穷途末路之际,也并非是绝佳之选。”
于事无补地发着脾气,却压根没去想形成这统统的启事,这便是袁绍,出身崇高的袁绍。高高在上的他,眼睛里向来都容不得半点沙子。
吕充满腔的肝火公布出来,只能是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元皓先生有些言过实在了!”
颤颤巍巍地走出来,说话之前先是一阵狠恶的咳嗽,好轻易才安稳了下来,这才沙哑着嗓音开口道:“主公,可知鲧禹治水之事?”
袁绍痛斥道:“韩俊小贼陈兵边疆,虎视眈眈,随时都能够引军南下,此时精兵简政,必定会形成混乱,给贼兵趁虚而入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