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繁沃富庶的冀州,现在倒是一片乌烟瘴气,又如何不让韩俊肉痛莫名?
双拳紧握在一起,狠狠地敲了敲席榻恶狠狠道:“是该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经验了!”
暖烘烘的议事厅中,仍然只要那么寥寥数人,却能够决定全部军事个人的统统大事。
韩俊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便依文和先生所言吧。”
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韩俊俄然想起了一小我来,“逢纪比来如何了?”
现在的冀州,一分为二,冀州北部在韩俊治下,不敢说风调雨顺,安居乐业,但起码布衣百姓不消提心吊胆地过朝不保夕的日子。而袁绍治下的冀州南部几个郡,则是真正应了“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那句话。因为要时候防备着随时有能够丛北方吼怒南下的仇敌,以是袁绍这些年来,满脑筋想着的都是积储赋税,扩武备战。而这些,都需求从官方搜刮,也只能丛官方搜刮。
蓟县的大将军府,便是之前的幽州牧府,当然不至于太寒酸,但也毫不会太招摇,倒是天下绝大多数有志之士的神驰之所。
对于端方甚么的,韩俊向来都不是很正视,是以几小我的坐姿也都很随便,郭嘉更是很过分地躺在了席榻上,涓滴也不顾及荀彧那杀人普通的目光。
曹操心中,多少有一丝惭愧,不但是对夏侯真的,另有阿谁身后也不得安宁的亡魂。
恰是因为明白这个事理,以是幽州高低,没有一小我反对采取四周八方澎湃而来的流民灾黎。
行军兵戈,拼的是将的勇,士的谋,卒的悍不畏死,但最关头的,倒是国力的比拼。
郭嘉懒洋洋插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虽是兵家奥义,但袁本初可不是能甘居人下之辈啊!”
郭嘉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笑吟吟道:“灾情减缓了以后,主公是不是也要腾脱手来给一些人点经验尝尝了?”
韩俊点了点头,心内里仍然很不是滋味。固然郭嘉等人说得轻松,但实际上大师内心都明白,乱世当中,已经很难有安居乐业的净土了。幽州灾黎填饱了肚子,南边的百姓百姓,却必定要有很多人忍饥挨饿了。
荀攸笑了笑,持续道:“主公学问赅博,想来天然传闻过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句话吧?”
但这也是没体例的事,韩俊固然有兼济天下之心,但现在毕竟还是要起首为治下百姓考虑。
韩俊是如许的,曹操也是如许的。
打劫,永久都是血腥的。战役,也向来都没有公理的。
有人,便有了统统。
和韩俊一样,曹操也把但愿的目光,投向了悠远的南边。
不想被别人杀,只能去杀别人。
韩俊丛外洋倭国淘金,曹操则是丛山川之间摸金。
以杀止杀,便是战役。
“有何良策?”韩俊皱眉问道,他曾经试图招揽过逢纪一次,可却碰了个灰头土脸而回。固然这小我在汗青上的评价并不高,但韩俊对他还是非常看重的,因为当初给袁绍献策图谋冀州的,便恰是此人。
越来越多的人,心胸报国之志的能人,开端清算行囊北上。比他们人数更多的,则是被这个乱世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的浅显人。
荀彧叹了一口气,“袁绍当诛,我也是持此定见。但是,臣下恳请主公再忍耐一段时候,熬过这青黄不接之时,比及夏粮入库,再做筹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