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一脸绝望又仿佛是不肯意信赖地问道:“我有雄师近十万,为何只要不到一成胜算?而襄平城内,幽州军却不过数千。”
柳毅并没有猜错,鲜于辅统帅着柳城两万兵马,正在星夜赶往襄平的路上。并且,间隔襄平已经很近了……
“冬烘休要妄言!”
公孙康一拱手赞叹道:“父亲贤明,正该如此。”
现在有了台阶能够下,公孙度就必必要好好思虑一下,这一战究竟值不值当打下去了。
公孙恭被公孙康一番抢白,面红耳赤的想要辩白,却被公孙度一伸手禁止了,深吸一口气阴沉道:“我已经想好了,若不能攻陷朝鲜城,则雄师必定士气丧尽,即便回师襄平恐也于事无补。唯有尽力攻破朝鲜,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公孙恭抿了抿枯燥的嘴唇,踌躇地开口道:“父亲,要不然,还是,还是……”
阳仪和柳毅都还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心知肚明公孙度是对他们不对劲了,是在指责他们尸位素餐。但是,他们也只能是冷静地忍耐着,谁让他们既不能拂袖而去又没有破敌之策呢?
公孙度微微点头,堕入了深思当中,不管他大要上多么倔强,实在心内里对韩俊的顾忌可一点都没减少。之以是摆出了一副死战不退的架式,实在更多还是自负心作怪,面子上放不下。
“两位先生,快就教我,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公孙恭毫不包涵面的大笑一声,轻拍动手掌赞叹道:“兄长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或许我们的将士身后能够落个全尸。但是,这对于破城又有何助力呢?”
公孙康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了,脾气本来就是太好的他,听出来了公孙恭话中的言外之意后,天然是没法忍耐的。
公孙康沉吟道:“水火相生,但水又克火。以水应对,或可破解。”
公孙康咬着嘴唇,恨恨地瞪了公孙恭一眼,刚想要生机,可毕竟内心多少没有底气,只能是咬咬牙将这股肝火强压了下去。
柳毅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来,“不到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