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惊魂不决,李元康笑道:“用了店主的草药,店主还得扣你人为,你看我多好,帮你省了!”
“好嘞,我这就派人清算去。”金九走了出去。
慕凝之也站起欠身:“鄙人溪云丹霞峰慕凝之,见过周伯伯周伯母。”
“今晚让他们师兄弟三人住一起,我去你那屋挤一挤,这位女人,你就委曲一下,和山荆挤一下吧。”周朝宗叮咛道。
话音一落,就把伴计丢了出去。
周少白没有搭话,径直今后走去,郎中仓猝叫到:“小哥你还没看病开方,去前面抓不了药啊!”
早有机警的伴计跑去奉告了夫人,只听里屋传来一声笑,紧接着一名慈眉善目标中年女子满脸是泪地跑了出来,她瞧见正在相拥而泣的父子二人,一句话也说不出,跌跌撞撞扑上前,周少白伸开一条手臂,一把揽住她,三人紧紧相拥,捧首哭作一团。
父子俩顷刻间抱在一起,周朝宗开口笑道:“臭小子,嗓子比前年粗了,差点没让我听出来!”
周伯母眼睛发亮地盯着慕凝之,连连说道:“不打紧不打紧,女人你细皮嫩肉,美得跟戏台上的天仙似的,伯母可舍不得委曲了你!”
周朝宗一面干活,一面不厌其烦地教着伴计们,这时,一阵急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周朝宗头也不抬地持续忙活:“说了多少次了,干活要敏捷,走路当谨慎,忙中易出错……”
周少白撑着柜台一跃而进,内里抓药的伴计吓了一跳,从速上前轰他:“哎啊,从没见过有本身抓药的,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出去出去,别给我添乱了!”
张笑风当即起家拱手:“周伯伯好,周伯母好,鄙人溪云门九阳峰张笑风,见过二位。”
“这款项薯必须两面晒透,不然碰到梅雨气候,必定要全数烂掉,到时候吃款项薯还不如吃红薯,另有这个紫萝根,上面的叶子定要掐去才气晾晒,不然药力会顺着叶子散失掉……”
伴计吓得哇哇大呼:“啊呀,我头要摔破了!陈大夫你快取点止血药草来!”
后院里,铺了一地的药材,周朝宗正忙得满头大汗,带着伴计一起翻晒。
郎中睁大眼睛:“哦,本来那便是少店主啊!”
还没说完,就被李元康稳稳接住,悄悄放于地上。
此时已经是傍晚,周朝宗让金九从速筹措一桌好菜,给周少白他们拂尘洗尘,又让伴计们挤出一间房,筹算给张笑风与李元康留宿。
中间的坐堂郎中看他这副模样,迷惑地开口问道:“小哥你身子不舒畅?老夫专治各种疑问杂症,包管药到病除,治不好分文不取。不过眼下正在诊治旁人,你稍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