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倒是俯下身,拿出一支匕首,在四周削了两块树木作夹板,夹在隼不言手臂两侧。狗哥道:“你死了就不关我事了,归正我要做的已经做了。”
――火光锵锵。
隼不言还想问问“蛇影泉”的传说,可惜狗哥行动太敏捷,已经在腰上缠紧绷带,整备好东西解缆了。
狗哥虽充足沉着看破了隼不言的用心,但他实在难以忍耐被一个小鬼嘲笑,便大喝一声“谨慎!”
隼不言道:“我们身处边沿,你筹算如何到达深处呢?”
就在这么伤害的处所,两人还大打脱手负了重伤。
隼不言的剑飘乎不止,无形偶然。乃至狗哥如许的人都难以看破。而那力道终是赢弱几分,狗哥凝神一枪,隼不言弹出几步,却极快稳住身子,再次使出套路诡异的剑法。
谁料这个关头,隼不言俄然将剑一横,朝他浅笑。像是嘲笑,要逼狗哥拿出真本领。
隼不言的残剑即便不是很准,一拼力量也将银枪一对一寸地撼开。
银枪掠过,如那山川白星!残剑一出,势若虎啸龙吟!
隼不言瞥见他带的东西真很多,有锋利的贴身匕首,另有水壶、火抿子,数不清的药瓶子,乃至另有几条牛筋似的东西,弹力很好。方才他就是拿着这些东西和隼不言参议,一想到这,隼不言的眼睛又暗淡下去。
狗哥那杆长枪由银所铸,重五十余斤,每次挥动都如银凤展翅,能力不凡。而那看似陋劣的剑气,却在枪身斩出陈迹,这一下一下将狗哥虎口都震出血来!
狗哥怒道:“你为嘛不撕你的?”
狗哥勉强吃了一招,腰间鲜血飞溅!若隼不言再次脱手,他定难以抵挡。
狗哥道:“你心眼和年纪一样小,那我腰上的伤,你是不是也要了偿?”
隼不言也不答复,他从东方朔那学来一招很奇特的功法,叫作‘哑巴神功’。这招非论对男人、女人、恶人、善人都很管用,并且以静制动,碰到脾气差的早就气跑了。
隼不言竟然在笑。
隼不谈笑了笑,就把狗哥的衣角撕掉缠住伤口。
隼不言道:“报歉没用,除非你把左手拧成麻花。”
狗哥的银枪垂垂压不住了,一尺不到的残剑在隼不言手中却犹有分山之劲。
剑若斩得准,鬼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