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栋嘲笑道:“呵呵,既然大哥叮咛了,做兄弟的当然照办,这类杂碎也不怕他翻了天去。”
南京?南京好啊!
海军船只要限,八旗兵必须优先撤退,马国柱的绿营兵只能排在前面,谭泰提出建议,让他和八旗兵一起先去九江,但是为了稳定军心,马国柱不肯扔下军队,本身一小我先走。
夏建仁接到李成栋后,立即掉头返航,战船逆流而下,一天一夜的路程中没有任何担搁,把明军远远地甩在后边。沿路之上,他们还碰到了很多散兵游勇,都是被明军打散的绿营溃兵,见到清军海军颠末,都冒死地摇旗火,呼喊求援,夏建仁就放下几条舢板,趁便把他们救了出来。
“大将军退至九江,来岁必定转入守势,江西就用不到这么多的兵马,你真的想回福建吗?”
……
固然被狠狠宰了一刀,马国柱却对如许的成果非常对劲,乃至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受。
但是,他一时还不能走。
夏建仁赶紧劝止,拉着李成栋道:“张石块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冲犯兄弟的虎威,老子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厮是马督抚的人,兄弟先忍了这口气,别和他普通见地。”
“既然如此,兄弟你愿不肯意去南京呢?”夏建仁很热情,劝道:“马督抚初掌江南省,正在用人之际,像兄弟你如许的将才,必能获得督抚大人的赏识,今后飞黄腾达都不在话下。”
“南京当然没得挑了,只是无报酬我举荐,恐怕得不着为马督抚效命的机遇……”
谭泰和马国柱结成了攻守联盟,胜利乱来住北京朝廷的机遇就大大增加。````..
九江正对着南昌,接受的压力最大,只要兵强马壮的谭泰才气包管这里的安然,安庆却远在长江下流的四百里外,中间还隔着一个鄱阳湖,以是马国柱根基上即是退居二线,不再和楚军正面对抗。安然系数大增。但是本着有钱出钱,有力着力的原则,马国柱既然不消着力。就能供应充足的粮饷,归正江南一带富甲天下,总有体例搞到这笔钱。
清军已经开端大撤退,不管这一仗是输是赢,总算打完了,大师都要考虑本身的后路如何安排。
江南总督如许的封疆大吏,上马管军,上马管民,不但是江南省的最高行政长官,也兼任南京军区的司令员,并且在战役期间,军事上的任务更加首要,如果把军队都赔光了,马国柱这个江南总督也干不长,以是他甘愿冒些风险留下来,确保军队安然撤走。
他们两个一文一武,就是满清在江南地区的最高长官,相互共同之下,足以一手遮天,包管江西的文武官员和全军将士没人敢乱话,哪怕有个别不开眼的跳出来拆台,也能在第一时候让他变成哑巴。
酒宴上,马国柱畅怀痛饮,表情非常镇静。
洗清本身的任务后,马国柱一身轻松,恨不得明天早上就赶到安庆。
颠末几次商讨和还价还价,谭泰和马国柱规定了防区,以鄱阳湖为界把长江防地分红两半,谭泰所部卖力西边的九江一带,马国柱卖力东边的安庆一带,并卖力供应粮饷。
颠末几次合作,李成栋和夏建仁的干系越来越近,已经以兄弟相称,所谓识豪杰重豪杰,不管他们两个算不算豪杰,都感觉对方算小我物,值得拉拢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