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牛皮糖!
火线的疆场上,楚军的行军鼓俄然停止,兵士们齐刷刷地停下脚步,横成行,竖成列,就像用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一条条直线,急停之下能排挤这么整齐的队形,如何会没有才气变阵?
楚军的火铳打得短长,难不成还能用火铳搏斗?拼着伤亡些士卒建议冲锋,总好过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高承恩派出去的预备队有八百人,除了保护中军将旗的少量兵马,几近是倾巢而出,这八百人的任务听上去非常明白“挡住楚军的打击”,却没有详细的履行打算。挡住?如何挡?用血肉之躯去挡铅弹吗?楚军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打着排枪,射击几轮后进步一小段间隔,阵前的西军兵士越来越少,这八百人填出来当肉盾必定不可,领兵的将领一咬牙,干脆带着大师建议了反冲锋。
持续的排枪射击!
冷兵器战役讲究布阵而战,阵法有相克相生之说。用大口语来讲就是要随时调剂队形,消弭本身的缺点,针对仇敌的缺点,楚军却仍然是一个长方形的组合方阵。保持着牢固的速率向前逼近,与其说是以稳定应万变,倒更像想变也没本领变阵……行进中变阵。可不是那么简朴的,搞不好就会引发混乱。雄师不战自乱,偶然候哪怕吃点亏。主将也不敢等闲变阵。
奇特的是,楚军占据灵川后,再次按兵不动。(未完待续……)
西军和楚军没有真正交过手,周国栋按事理应当扎牢大营,再建议几轮摸干脆的打击,摸熟西军的门路才尽力反击,他一开战就用尽尽力,就像打斗的时候把王八拳抡得像风车一样,再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看起来气势汹汹,实在倒是取败之道,是为将者的大忌。
看到楚军一上来就尽力打击,西军主将高承恩嘴角暴露一丝轻视的嘲笑:“久闻周国栋性如烈火,脾气暴躁,本日一见公然如此,他长途奔袭灵川,安身未稳就以全军反击,真把我大西军不放在眼里么?”
燧发枪的射程,阵列式排枪齐射的能力,都大大出乎西军的料想,西军将领更没有想到楚军会以火枪兵当作打击中坚,还在等候对方的冲阵,对火枪齐射的防备筹办不敷,还没有回过神来,成群的西军兵士就被打倒打伤,阵型立即稀少了很多。
搏斗!
进军鼓再次敲响,硝烟中闪出楚军兵士的身影,一个,两个,一排,两排……,楚军兵士打过几轮排枪,看到仇敌丧失惨痛,就立即进步十几步,一方面持续追着射击仇敌,一方面避开稠密的硝烟。看到楚军兵士冷静踏出硝烟,齐刷刷地举起燧发枪,高承恩终究反应过来,连续串的下着号令,调预备队上前顶住正面的打击,伐鼓号灯号令两侧的军队敏捷合击!
摆布部将纷繁请战:“楚贼轻敌冒进,恰是破敌良机,我等愿领兵出战,活捉周国栋,踏平楚贼大营!”
“大抵是蓄力吧,蓄力以后,再一鼓作气地冲阵,看他将旗指导,就知要从哪一处冲阵……”一名部将熟行地评价着,方才说到一半,惊诧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没了声音,上千名楚军兵士一起举起燧发枪,在军官的号令下扣动扳机,一团团火光伴着红色烟雾喷出,成排的弹雨朝着西军将士射去。
人喊马嘶,战鼓如雷,高承恩眼看着两侧的西军杀向楚军军阵,眼睛里几近要滴下血来,疆场上公然充满了风险,略不留意情势就急转而下,刚才他还对打败周国栋信心满满,现在却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最后关头,如果……,如果预备队也顶不住楚军器枪兵的打击,如果两翼的军队不能击破楚军的军阵,两边有任何一边出题目,明天这一仗就必定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