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本来信不过我!”
谭啸的声音短促有力,跟着最后一声令下,一千五百名楚军马队催动坐骑,全速冲向不远处的隆武军虎帐。
自从任职兵部,他就苦读各种兵法战策,对火线送来的战报几次考虑,直至融会贯穿,自傲毫不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墨客,如果给他一个带兵兵戈的机遇,哪怕比不上汪克凡,起码也不弱于堵胤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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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建成的营寨就是一个模样货,表面看着有模有样,实在到处都是马脚,谭啸和周国栋率军冲到营前,发明营寨大门的前面只要一道狭小的壕沟,战马能够轻松超越,比原定的打算更省了一番力量。
隆武军的兵士从睡梦中惊醒,很多人"chiluo"着上身,没有披甲也没拿兵器的钻出帐篷,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楚军挥动着马刀冲了过来,一时还不清状况,就被轻而易举地砍倒,乃至来不及向火伴收回警告,谭啸和周国栋从西向东打了一个对穿,都没有碰到像样的抵当。
兵者,诡道也,想打败仗,就要出其不料攻其不备。
“放心吧,天大地大,汪军门的将令最大,这回该着你我兄弟露脸,天王老子也给他拉上马……”
话说到一半,郭维经俄然目瞪口呆,呆呆看着撩起的大帐门帘,从那边看出去,虎帐里火光冲天,烈焰翻滚,影影绰绰的无数人影正在来回驰驱,刀枪挥动之下,不时有人捂着伤口踉跄倒下,声声惨呼清楚可闻。
“这一仗打下来,我们就和朝廷撕破脸了,嘿嘿,不晓得汪军门收到动静后,会不会指责我们两个。”谭啸伸出马鞭,戳了戳周国栋:“如何样,你怕不怕?现在退兵还来得及。”
“燃烧把!”
“有甚么好怕的!汪军门的将令说得明白,让我们两个便宜行事,那就是让我们两个看着办,有甚么罪恶我一小我担着,决不能孤负了汪军门的这份信赖。”
“不是啊,是楚军杀来了!”
天空中点点繁星,在夜色的保护下,楚军马队排成一支长长的步队,奔驰在南岭的山道上,为了制止透露行迹,没有打火把照明,这几年楚军的炊事一向很好,很多兵士的夜盲症都已病愈,在月色星光下也能够看清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