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甚么不当吗?”顾炎武微微皱眉。
第二天早上,汪克凡解缆分开吉安府,取道井冈山前去湖南,同业的除了侍从保护以外,还多了顾炎武、黄宗羲、王辅臣和篆姬等人。
“我来吧,女人要对本身好一点,男人对本身的女人,也应当惯着一点。”汪克凡的行动更加和顺,和刚才的轰隆雄风判若两人。
篆姬俄然被扑倒在床上,不由得收回一声惊呼,紧接着臀上吃痛,连着挣扎几下,却没法逃出汪克凡的魔掌,只好连连娇声告饶,她又羞又恼又用了力量,额头颈后都排泄一层精密的汗珠,暴露在外的酮体也披发着一股股仿佛肉眼可见的热浪。
“还敢犟嘴!明天不给你点色彩瞧瞧,不晓得我的短长!”汪克凡勃然大怒,和身扑了上去。
篆姬不再抵挡,放松身材享用这非常的和顺,刚才过于镇静。又接受了灌溉和津润,能感到已经是一塌胡涂。汪克凡却毫不嫌弃的模样,如此体贴的男人。必定是人间少有吧?
“既来之,则安之,亭林先生就不要活力了,走湖南实在也慢不了几天的。”黄宗羲去桂林有其他目标,没有顾炎武这么焦急,任他如何抱怨数落,都是好言相劝。
一样是去桂林,走湖南必定要比走广东慢几天,顾炎武和王辅臣都不是心甘甘心,但明天早晨既然吐口承诺了,就不得不跟着一起走——他们和汪克凡初度见面,还摸不清这个年青提督的脾气,如果把汪克凡惹毛了,翻脸拿条绳索硬绑了他们走,受辱丢面子还是小事,搞不好还会更加迟误时候。
大车上,两人促膝而谈,声音压得很低。
汪克凡重新到脚,畴前到后,仔细心细把她看了一遍,才慢悠悠地说道:“这就叫杀威棒……不,杀威掌!你既然跟了我。今后就得守端方,再敢这么乱跑让我找不到,谨慎家法服侍。”
“唔……”
满室皆春!
在王辅臣面前,顾炎武还能强忍着,不该说的就不说,见了黄宗羲却不开口的抱怨。来见汪克凡都是黄宗羲的主张,要不是他硬拉着,顾炎武就不会在吉安府下船。
看模样,隆武朝廷或许真能担起复兴重担,如果能在这边找到机遇,黄宗羲当然不肯去当满清的顺民,退一步说,哪怕只压服汪克凡出兵南直隶,也能援助本地的抗清义军。
……
“说吧,你这些天到底去哪了?我派人到处找你,还给你写了两封信,你都没有见到吗?”体罚结束,持续鞠问。
“急不得,急不得!”黄宗羲笑道:“汪军门麾下十余万虎狼之师,号令所到之处,全军儿郎为之流血千里,岂会因你我一言而定大计,如果把话讲出去了,万一碰个钉子,今后可不好再开口。”
“对策?当然是出兵反攻!清廷可战之兵不过三十万众,半数皆云集山西,我朝不管攻湖北,攻陕西,攻福建,攻南直隶,都可趁虚而入,光复故乡,且可助姜瓖一臂之力!”顾炎武到底是写过兵法的人,计谋阐发上很有目光。
“梨洲先生,我们不要再坐车了,去找汪军门吧!”顾炎武想通以后,半晌也不想再等。
汪克凡既是彼苍大老爷,又亲身充当行刑的刽子手,一把扒下她的裤子,“啪啪啪”连打了几巴掌,手感当然弹力实足,乌黑的翘臀上也随之留下一片淡淡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