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想那么多了,熊立春在帐外通名,内里传来汪克凡亲热的声音。
明天,明天去处汪克凡告罪,把本身灌醉以后,汪克凡这几天憋的气必定都消了,上面就该谈谈今后的事情……
大师一起举杯喝干,酒过三巡以后,众将又轮番向汪克凡敬酒,汪克凡只是浅浅喝上些,一杯酒好长时候没有喝完,轮到熊立春的时候,就天然提起了明天的事情,向汪克凡和程问赔罪。
熊立春神采难堪,讪讪地干笑两声,汪克凡却一皱眉头,峻厉地说道:“程问,牙齿哪有不碰舌头的。这点小事还放在心上,你的气度也太窄了些,还不向熊将军施礼赔罪?”
程问却冷冷一笑:“哼。打个巴掌给个枣,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早晨天气方才擦黑,熊立春就来到了汪克凡的中军赴宴。
很较着,这是汪克凡给他的一个经验,并且表示得非常强势,让他没有任何抵挡的余地,能逼迫着把本身灌醉,当然也能随便决定他的存亡。提督操江的身份太高,又有楚军几万人马做后盾,熊立春在酒宴上只能老诚恳实被灌醉,不敢和汪克凡闹僵。
……
众将也一阵鼓噪,都要和熊立春干杯碰酒,汪克凡笑眯眯的,只看着也不劝,熊立春连连推让,谭啸等人却活力了:“老熊你是娘们吗?还是看不起我们兄弟?”
熊立春被送到后帐,亲兵们把他扶到床上,盖上一层薄被,又在桌子上放了壶温茶水,以免他酒醉后口渴。
酒宴结束以后,武将都回营歇息,刚正铮却特地留下来了。
中间的谭啸却叫了起来:“哎――,既然是赔罪就得有诚意。这杯子太小,换大杯来!”
汪克凡站起家相迎,熊立春抢步上前,单膝下跪:“末将熊立春,拜见军门,我带来两坛美酒,特地为军门扫兴!”
熊立春赶紧站起来,端起方才斟满的酒碗向众将表示:“几位将军台端来到宁州,老熊家门口的喜鹊叫个不断,我就敬诸位一碗!”
酒水如注,斟满大碗,众将纷繁起哄,熊立春推委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三碗,这个年代的酒固然度数不高,但接连三碗喝得太急,熊立春也一阵微醺。
“不错,他这么做很好,没有让我绝望,真如果喝醉了发酒疯,反倒不好清算。”汪克凡对劲的一笑,仿佛干了一件小好事的孩子:“他固然没有完整喝醉,但也差未几到量了,明天早晨够他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