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调兵遣将,要打承天府,总不能让他们这么安生……”汪克凡思考着这个打算的可行性,眼睛里垂垂放出光彩:“我先打黄州府一家伙,你们看如何样?”
让何腾蛟派兵援助湖北,他们底子就没敢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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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李过和田见秀,他也毫不藏私,把这些体例一一详细先容,听得李过和田见秀两个喜出望外,不断发问。
堵胤锡有些不悦,插话道:“不战而逃吗?怕是不当!”
“云台,我们本日冒然登门,实在有事相求。”李过说道:“湖北一旦开战,哪怕忠贞营不是敌手,也要和鞑子拼上一拼,我就怕勒克德浑从长江袭扰荆州,断我雄师退路,以是不管如何,都请云台死守岳州府一个月,确保城陵矶不失!”
“公然是大师闺秀,字写得好,厨艺也好,就跟那人说的一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她啪嗒一声翻开食盒,食盒内里是一碟炸成金黄色的年糕,经心摆放成元宝模样,只是送来以后一向没人吃,年糕已经凉了。
入关后这两年,孔有德等人跟着八旗兵南征北战,劫掠了大量的人丁,兵力收缩很快,而操控大炮需求大量的辅兵,孔有德等人就把族中的青壮都带到湖广,天佑兵和天佑兵两部的兵力达到了四万多人。
清军具有大量的火炮,三四天就能突破一座府城,浅显的城池都落空了戍守的代价,如果还遵循老体例死守承天府或者荆州府,忠贞营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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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诗华真的这么短长吗?篆姬不平气地撇撇嘴,她悄悄下定决计,不管将来如何样,起码要见见这个傅诗华。
李过先容道:“孔有德的假鞑子和真鞑子不一样,马队倒是未几,但火炮和鸟铳都很多,兵戈的时候来回开炮放枪,打得又快又准,忠贞营连吃了几次亏,还没有找到破解的体例……”
堵胤锡插话道:“云台,我晓得这有些难堪你了,岳州府无险可守,鞑子的大炮又短长,如果真的守不住,只要事前奉告兴国候一声就是。”
“差未几吧,但城池也不能等闲弃守,最起码要装模作样守一下,吊一吊鞑子的胃口。”汪克凡想了一下,笑道:“嗯,这类战法就叫‘佯守’吧,决定胜负的疆场还在田野,我对炮战恰好有些心得,只要寻到一面山坡,就能让鞑子的炮兵能力大减……”
汪克凡沉吟半晌,说道:“真打起来的话,我一定能守得了一个月,不过提早打一仗的话,或许能帮上李大哥的忙。”
“先不消理他。”篆姬说道:“几间小小的铺子,也去劳烦汪军门一趟,真当欠了情面不消还吗?”
清军从武昌府到襄阳府展开,对忠贞营节制的承天府构成半包抄,两边已经产生几次小范围的打仗战,天佑兵和天佑兵一向利用火器,练习有素,把鸟铳和火炮的能力都阐扬出来了,忠贞营不熟谙他们的战法,仍然以麋集队形布阵而战,在火炮和鸟铳的进犯下伤亡惨痛,连打了几个败仗。
“当,当,当。”
金砺和佟养和都是正牌的汉军八旗,部下也有一支长于利用火器的军队,名为乌真超哈,翻译成汉语就是“重兵”,装备大量的火炮和鸟铳,再加上从河南、山东、山西调来的精锐绿营,给湖北的忠贞营建成了很大的压力。
“云台,大炮真的不擅仰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