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青也有牢骚:“后勤部还罢了,你不肯看人神采,就让营里的提调官去联络嘛。依我看,阿谁参谋部才是真的不靠谱,搞一群人在那边指手画脚,真打起仗来必定误事,会死人的!”
至于海军和炮兵,都是费钱的无底洞,比步兵可高贵多了,帖兆荣的马队本来是楚军的宝贝疙瘩,俄然冒出来两个更受宠的,不免有些妒忌和不满。
通城县的另一处虎帐中,周国栋、吕仁青、帖兆荣,几位楚军将领正在喝酒。
“明天是我们酒后讲错,周兄莫往内心去,但那顾宗福也是一张臭嘴,今后怕还会惹事,我看他是不扎眼。”
他在这边自我检验,帖兆荣却在那边和周国栋小声交心。
“哦……是我猖獗了!不喝了,不喝了!”帖兆荣心中一凛,这才发觉本身讲错了,他和吕仁青对视一眼,两小我的内心都非常悔怨。
“有理!”周国栋点了点头。
“不当!湖广之战迫在眉睫,哪偶然候去江西。”吕仁青点头。
帖兆荣被挠到痒处,连声合适:“是啊,是啊!另有阿谁海军和火器营,都是些花架子上不得阵,军门对他们太偏疼了,一下给那么多望远镜。嗨嗨,等着看吧,真如果斩首杀敌,还得看我们马队的……”
“唉,还是墨客气太重了!”吕仁青暗自悔怨,要说韬略用兵,他自傲比周国栋强了很多,但是为人处世的程度却比他差多了。到甚么山上唱甚么歌,汪克凡和楚军都和之前截然分歧,得尽快适应这类角色的窜改。
“那也一定,鞑子兵多,或许会分兵来攻岳州府。”周国栋有分歧定见,说道:“别忘了,再过半个多月就立春了!”
周国栋和吕仁青一起点头,跟着汪克凡能打败仗,并且能以最小的代价打败仗,早已是楚军将领的共鸣。
说到这里,周国栋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寒光,仿佛想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