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大吓了一跳,忙俯下身细心检察,本来那水匪还没死,腰间却有一个血肉恍惚的庞大伤口,看模样随时能够断气。
嗯?不对,狗曰的把戒指藏在裤裆里,害得老子咬他的吊毛!
非此即彼,并非最好挑选,中庸之道,才是儒家聪明。
百姓们庆贺胜利的时候,恭义营悄悄回到了虎帐,将士们洗漱用餐,抓紧时候休整,随时筹办驱逐下一场战役。
世人收回一阵赞叹之声,有人又担忧地问道:“关老爷的大刀才七十二斤,汪将军也用这么重的长枪,使得动么?”
这但是个好东西,娶媳妇恰好用得上,史阿大又惊又喜,捏起戒指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咧开大嘴,“呵呵呵”收回一阵憨笑。
“大令放心,宋江不过是一伙水匪,绝对挡不住恭义营的雷霆一击,他敢分兵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叮咛汪晟等哨官保持鉴戒,汪克凡带着几名亲兵向后走去,那边是恭义营和水匪前队的疆场,一群群青壮正忙着救济伤员,收敛阵亡士卒的尸身。
在现有前提下,拳头能打多远就打多远,屁股决不能分开崇阳。
“请堂尊明察,战机稍纵即逝,踌躇不得啊!”孟宝也跟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