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军门固然看不上福建,我家苏军门却紧盯着呢!我老梁此次也要出征,缺兵少粮的。特来向你们求援……”
罗明受偶然中,又提出了一个新的作战打算,从海路包抄泉州府,水路并进打一场登岸战。
梁志仁愣了愣,气哼哼地说道:“好,算你狠!我干脆多要一些,五千担番薯,三千担土豆,再加两千担糙米,都是现银买卖。”
“你这比米价还贵!”梁志仁叫了起来:“不可!不可!大不了我去买米,没出处被你宰一刀!”
“题目不大。红毛番本身正在内斗,比来顾不上和我们抢买卖,厦门那边固然有些小抵触,郑胜利也不至于公开来打香港。”罗明受想了想,说道:“如果四爷不放心,干脆就让他们坐船走水路,万一香港有事,我立即返回……”
他要锻造银元,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按照汗青的生长,判定银币轨制必定会代替银两轨制。西方进入大帆海期间后,纷繁锻造金币银币作为同一的货币,香港要生长陆地贸易,也要提早做好筹办。
“老梁你这厮,一见面就来肮脏俺!谨慎我真的奏一本,请尚方剑斩了你的狗头……”李四伸脱手,冲着梁志仁的双拳拍了一掌,又转过身和中间的陈兆安、罗明受、张家宝一一打号召,和他们都是熟不拘礼的模样。
汪克凡对经济学并不善于,对银本位轨制的体味也很陋劣,只懂一些很根基的道理,但是用来唬住李四充足了。
“末将拜见察看!”
加上罗明受和张家宝,广东地区的楚勋要员几近都到齐了,梁志仁固然是外人,也和楚勋干系密切,他们急仓促地一起赶来。必定有首要的事情。
分开之前,李四又传达了汪克凡的一条号令:“军门信里叮咛,从今今后,香港不能再有铜铁出海,如有客人发卖铜钱铁器,我们都要尽量吃下来,实在吃不下来,也要想体例把他们留在大陆发卖。”
陈兆安、张家宝、罗明受、秦给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目瞪口呆,如听天书。
“磨刀不误砍柴工,有这十来天的工夫,恰好多做些筹办。再者说了,水路本来就快,你先出兵好了。”李四考虑的更多,固然出兵福建是较着的摘果子,但是很难说会不会引发其他的费事,还要汪克凡来点头。
苏观生给他拨了一笔军费,梁志仁现在并不缺钱,只是正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有钱也没处所买粮。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几千人马出征一天就要耗损上万斤的粮草,不把后勤补给的题目处理好,这一仗就没法打。
“有这个原因,不过最首要的是不能再用铜铁换银子了,如许银价越来越高,货色卖的太贱,我们亏损了。”这一刻的李四,显得非常通俗,脸上的神采像便秘:“我们大明以银为币,实施的是‘银本位’轨制,懂吗?”
张家宝的八千屯兵卖力保卫香港,这两年一向遵循楚军的标准在练习,楚军在火线缉获了铠甲兵器,也不竭运回香港,把他们设备整齐。固然没有多少实战经历,但是这八千战兵完整能够上阵杀敌,如果放在广东官军里,必定都是主力军队。
李四刚要张口,中间的张家宝插话道:“四爷,您就放我去吧!这两年弟兄们一向没有断了练习,好轻易捞着一个杀鞑子的机遇,就这么呆在家里看着,实在不是滋味。我先挑两千精兵留下,然后再挑三千兵,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