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将军,这些人该让谁杀,你说了算。”汪克凡循循善诱,开导着樊文钦:“武宁另有没有其他的抗清义士,也和鞑子有血海深仇的……”
“老表们,你们都是大明的忠义之士,和鞑子一贯势不两立,但是有些无耻的汉歼却甘心做满清的喽啰!”汪克凡伸手一指那几名流绅商贾:“对这些满清喽啰,我们要果断弹压!”
“兹委任樊文钦为大明武宁义兵游击将军……”
汪克凡却谦善地摆了摆手。
“我们走后,宁州就交给熊将军了,行事必然要依着端方,不然我雄师掉头就灭了你!”
“杀了他们!”
传闻恭义营在宁州的所作所为以后,武宁的士绅豪强惶惑不安,他们都是处所上的头面人物,投降满清以后必定要征税交粮,和满清的官吏打各种交道,如果被恭义营安上一个汉歼的罪名,砍了脑袋也没处所喊冤。
“算了算了,就如许吧。”樊文钦把委任状谨慎收了起来,非常悔怨本身多嘴,这份委任状越是狗屁不通,将来越轻易为本身辩白。
宁州,城隍庙门前,小广场。.
樊文钦昂首一看,都是平时的老熟人,满清任命的县令、县丞、主薄、典吏……另有二十几名绿营兵,一个个面如土色,被按倒跪在地上。
“不错,只要遵循这几条来做,就不会有大的偏差。”汪克凡点了点头:“不过还要记取一件事,明天杀了这几小我以后,对其他的缙绅商贾就要尽量安抚,也不要等闲获咎乡里的豪强大户,一手软一手硬,懂吗?”
熊立春本来只是一个山贼头,俄然摇身一变成了大明的将军,连他本身都没有想到,如同一脚踏进了云彩垛,摇摇摆晃几近要飞起来了。
“杀了他们!”
一刀,两刀,三刀……,樊文钦接连砍了十来刀,总算把满清县令的脑袋砍了下来,溅的他满脸浑身都是鲜血,其他几名满清官吏和绿营兵都被吓坏了,一齐向汪克凡大声哀嚎,求着给他们来个痛快的。
“啪!”
散场以后,恭义营和宁州义兵一起,去封抄这几名流绅商贾的产业,汪克凡把熊立春叫去伶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