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将军,你们要去那里?”
万一恭义营投降满清,掉头杀进湖广,结果不堪假想……
何腾蛟正在摆布难堪。
汪克凡犯了公愤。
“汪将军,你们这一走,我怕守不住永新。”刘淑很担忧,吉安府还稀有千清军绿营,恭义营走了以后,如果清军大肆来攻,她部下的义兵恐怕抵挡不住。
她亲目睹过恭义营在疆场上的表示,如摧枯拉朽普通,等闲就打败了滇奇营,她部下的吉安义兵差的太远,真的帮不上甚么忙。
“去打鞑子啊!”
一时之间,文官群情忿忿,武将大家自危,一起上疏何腾蛟,要严惩汪克凡,就连堵胤锡也在公收场合攻讦了汪克凡的行动,暗里里又写了一封长信,派人送到了永新县恭义营。
这不是第一次了,汪克凡在岳州府的时候,就火并了黑运昌和马蛟麟,不过黑马二将事前都已投降满清,证据确实,大师也说不出甚么。但是,滇奇营倒是忠心耿耿的朝廷官军,官军打官军,这算如何回事?
但明智奉告他,不能对汪克凡逼迫太过。恭义营勇猛善战,远远出乎他的料想,哪怕他部下的第一大将郝摇旗,也对恭义营非常顾忌。恭义营出走江西以后,一不要饷,二不要粮(要也不会给),已经离开了他的节制,如果对汪克凡严加惩办,或许真把这支人马逼反了。
“是啊,恭义营有几十个伤号,就留在永新帮我照看一下,还能帮着你练兵。”汪克凡说道:“另有樊文钦也留在这里,帮我把他看好了……”
“我也要去,我部下另有一千多义兵,能够帮手……”刘淑说到一半,俄然不吭气了。
“噢,真的吗?”刘淑眼睛一亮。
对其他文官武将的攻讦,却必须做出反击。
这封信花了堵胤锡很多心机,对汪克凡有峻厉的攻讦,有推心置腹的奉劝,有对他困难处境的了解……,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要从大局解缆,忍辱负重,收敛锋芒棱角,制止四周树敌。
刘淑不顾湖广文武的挽留,对峙要回故乡吉安府抗清,何军门为壮其行,特赠白银两千两,军火东西多少……几天以后,她带着这批物质回到了永新县,却发明恭义营正在做出征筹办。
汪克凡的复书只要四个字:下不为例。
火并滇奇营的动静传到长沙后,在湖广宦海上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