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反,明军这边对战俘极其宽大,大师都缺能兵戈的青壮,抓到俘虏后直领受编,有些老兵油子明天是农夫军,明天打一仗变成了官军,农夫军再打来接着投降,又变成了农夫军。
南昌会战受挫后,他率部退回九江,很快向清廷送去了一份战报,解释退兵的启事,并为全军将士请功。
“林忠如何措置,你们岳州营有甚么设法?”
饶州府的中南部在明军的节制下,属于傅鼎铨和潘永禧的地盘,谭泰避开正面的南昌府,绕到鄱阳湖东面攻打饶州府,说白了就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拣软的捏……这一仗本来是十拿九稳的,可爱的是,楚军的援兵竟然来的那么快,福建绿营又那么不经打,稀里胡涂就败下阵来,反而又丢了贵溪县、浮梁县几块地盘。
“林永刚这厮,真是瞎了眼!林忠都投降鞑子了,他却一点没发觉,还保举他升任游击哨官!”提起投降的林忠,谭啸气就不打一处来。
谭泰决定把防备的重点放在安庆,一来安庆很首要,绝对不能有失,二来安庆对明军的威胁也最大,如果明军主力东进福建或者浙江,清军从安庆南下,就能立即堵截明军的补给线。
“对岳州营来讲,这实在有些不公允。”汪克凡用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仿佛在自言自语:“黄沙岗方才失守的时候,岳州营想撤还是能撤下来的,但是这个话不能再提了。没有岳州营钉在赣江大营,汪晟那边的阻力就会增大,以是明知岳州营被屯布儿割开了,我还是没有命令撤退,你应当内心都稀有的。”
“嗯,就这么办吧。”汪克凡沉吟半晌,说道:“转头你安排一下,给他家里送些银子,传闻他的父母年纪大了,只要林忠这一个独子……”
这份战报送出去不久,谭泰又向清廷持续上书,指出江西位置太太首要,就像一座切入清军占据区的桥头堡,西能够打击武昌,北能够打击安徽,东北方向是南直隶,正东是浙江。东南是福建,清军的防地太长。不免顾此失彼,守无可守,以是请朝廷尽快派来援兵,集结粮饷物质,对江西再次策动守势。
白刃交集的冷兵器战役非常残暴,实际上不答应投降,也不答应逃窜,必须战役到最后一人。这个年代的强军里,比如戚家军和八旗兵都实施连坐法,只要产生溃败,必定要砍脑袋。
九江府。》]
与此同时,楚军也在主动备战。汪克凡和楚军的初级将领连开了三天会,参谋部几次研讨会商,对东征的作战打算停止完美和细化。
谭泰比来压力很大。
当然,这类规定不必然能完整贯彻,比如戚家军的军法非常严苛,“行军途中尿急离队小便,割耳;鼓噪说话者,捆打四十……”但是戚继光本身说过:“暑行千里,我未曾打一个兵五棍。”
谭泰对此非常主动,备案推辞任务还在其次,关头是南昌会战输的不甘心,他巴望获得北京方面的援助,和楚军兵对兵,将对将,堂堂正正再打一仗,报南昌的一箭之仇。
饶州府位于江西的东北角,浮梁县又位于饶州府的东北角,就是后代的景德镇,这里被明军占据后,谭泰感到了莫大的压力。明军从浮梁县解缆,随时能够进入南直隶地区,离浙江和福建也不远,对清军的威胁太大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轻敌了。”谭泰摇点头,自责地说道:“当时候只想着打击,阵型拉得太散,林永刚甩在黄沙岗,董桥宣在新庄,我却拖在赣江大营,这才被屯布儿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