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见了成熟女姓,常常都会感觉自大,但在旁人看来,却各有各的风情……
“如果有个机遇,既能让李四兄赚一大笔钱,又能帮忙官军打败鞑子,李四兄可情愿么?”汪克凡意味深长。
在朝廷清算的一份阵亡官员的名单里,他偶然中发明了汪睿的名字,立即抓住这个机遇,撤去了汪克凡的兵权。
“当然,当然明白,这件事是我李四吝啬,早该对汪将军开诚布公。”李四又说道:“不过除了丁军门以外,南边各省我都熟谙,另有很多干系的。”
……
几位客人的身份都很特别,有李四和篆姬,另有女扮男装的花晓月,以及方才伤愈,被迫留在湖广的锦衣卫千户权习。
让汪克凡渐渐垂钓去吧,他又不是姜子牙,不会有周文王去请他的。
“哎――,鞑子那边管得越来越紧,我们的私盐进不去,长江以北的买卖都断了!”李四提起来就是一肚子气。
篆姬是女客,汪克凡就把傅诗华和李润娘都叫来作陪,几位客人对此都有些吃惊。叫小妾陪客很普通,把正妻也叫来一起垂钓,这内里就透出一股密切的味道,有些熟不拘礼的意义。
但是传闻汪克凡留在岳州,和部下的军队近在天涯,何腾蛟还是感到有些担忧,再三向卢鼎扣问。
满清节制南直隶地区以后,很快就和安徽的大盐商勾搭在一起,用官府的力量大力加强盐业专卖的节制,从南边**畴昔的私盐都没了市场。(和腐朽的明朝分歧,清朝对盐业专卖的办理更有效果,官盐的代价便宜很多,只是明朝末年的几分之一罢了,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老百姓的承担,这一点不可否定。)
只要把汪克凡的兵权架空,他部下的将领迟早都能拿下,何军门兵戈不可,却最擅此道,有的是体例。
李四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篆姬一眼,笑了笑说道:“呵呵呵,汪将军真是故意人,这么快就查清了我李四的秘闻。”
“呵呵,她实在还恋慕你呢,恋慕你年青,充满生机和活力,就像一朵刚开的花。”
此时现在,汪克凡正在洞庭湖边垂钓,没有人来请他,他却请了别人。
明朝中前期以文制武,不是一句废话,而是有各种百般的相干轨制包管的,比如说,粮饷是军队的命根子,却都在总督巡抚手里捏着,武将见了他们天然昂首贴耳。
“既然买卖不好做,李四兄今后有甚么筹算呢?”汪克凡又问道。
“这个我晓得,不然也不会这么看重李四兄。”汪克凡淡淡一笑,俄然回身对傅诗华说道:“对了,明天可贵在郊野野餐,吃顿烤鱼如何样……”
他最赏识的武姑息是张先壁,此人固然畏敌如虎,只知祸害百姓,但是胜在从命办理,听话诚恳,就像他豢养的一条恶犬,见了仆人就摇尾乞怜,见了外人就大声吠叫,见了叫花子就扑上去猛咬。
“李四兄,本年的私盐买卖如何样啊?”
大师真的很熟吗?
“请何督宪放心,末将晓得此中短长。”卢鼎说道:“不过汪克凡离职以后,其部下都奉汪晟为主,此人固然驽钝,倒是个软硬不吃的角色……”
傅诗华当然同意,跟着汪克凡一声叮咛,早有下人支起铁架炭火,杀鱼刮鳞忙了不断,时候不长,几条烤鱼送了上来,大师一起下筷咀嚼,公然滋味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