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军官解释道:“这把刀必然要插在腰间最顺手的处所。如果在疆场上受伤或者被鞑子包抄,只要拔出报国刀往胸口一捅,便可保卫我大明军威,还能制止被鞑子捉到后加以酷刑。鞑子对我军的俘虏一贯心狠手辣。扒皮抽筋,凌迟活埋都是家常便饭,还活生生地挖出心肝来吃。以是宁肯战死也不能投降,晓得么?!”
“啊……啊……我的腿断了!救我!救我!”他大声叫个不断。
从这里往前,有一段路程在清军大炮的射程以内。颠末几次的炮击,有一处山坡俄然产生塌方落石。滚下来的石头堵住了狭小的山路,步行勉强能够通过。辎严峻炮却运不上去,楚军的工兵正在抢修排石。
唐苗子手臂一扬,一道寒光电射而出,阿谁伤兵的叫声戛但是止,身子扑倒在地,咽喉上鲜明插着一柄报国刀。
筹办接防一七七高地的阳朔兵总计一千三百名,由参将唐苗子带领。只听这个名字就能猜出,唐苗子不是汉人而是一个苗人,当年也曾占山为王,是川东湘西排得上号的绿林寨主之一,张献忠入川后归顺大西军,厥后又被焦琏打败收伏……固然在高山上打不过焦琏,但是作为一名山贼出身的苗族将领,唐苗子对山地战更加熟谙,以是焦琏派他去接防一七七高地。
“京哥儿见笑了,哥哥我当年做贼出身,喜好玩飞刀,没想到……”
以打代练,是汪克凡一贯秉承的练兵体例,哪怕是以带来较多的伤亡也在所不吝。¢£頂¢£点¢£小¢£说,
以阳朔兵的本质,还做不到在夜晚收放自如,唐苗子不敢派人上去帮手,也不敢分离埋没,只是命令统统兵士当场卧倒,悄悄等候楚兵工兵修通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