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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不错。我就是摸索你们一下,现在到处乱轰轰的,万事都得谨慎,这位尤兄弟莫怪。”彭耀祖见他对答无误。放心肠把手一挥:“开门。让这些弟兄们过卡……”
石鼓山上腾起了几团不祥的烟雾,那清军主将的眼神蓦地变得板滞,视野里几颗炮弹越来越近,正在缓慢变大。
倒是有鼻子有眼,杜专内心有些踌躇,转头向彭耀祖看了一眼。
他正在破口痛骂,却见又有两颗炮弹飞来,看来势还是对准的自家后寨……
不管伤亡多少,都要拿下石鼓山!
清军主将赶紧登上营墙,向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楚军竟然已经攻到了墙下,一架架简易云梯被搭上了墙头。
炮兵阵地内里,两百名被俘的清军步兵正在发掘壕沟,构筑工事,清军在石鼓山脚下有一座营寨,炮兵阵地四周的防备工事相对还是较弱,黑鱼和甘剩批示兵士,押着俘虏挖出两条深深的壕沟,再用挖出来的泥土筑起一道胸墙。
炮弹落地,营墙上都有一丝微微的摇摆,声音倒是从身后传来,清军主将茫然不解地转头看去,只见自家后寨里一片狼籍,那两颗炮弹竟然打到了本身人头上!
正想到这里,身后俄然传来隆隆的炮声。
“嘭!嘭!”
一名边幅平常的军官上前答话:“不错,我等都是南阳绿营的兵,标下是乙哨丁队的把总由野生,拜见将军。”
固然这营副是汪克凡的亲信。滕双林还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不管他们能不能到手,我们都得打,这是军门下的死号令,必然要拿下石鼓山!”
衡阳的清军反应不会那么快,独一能够对突击队形成威胁的,就是草桥对岸的清军转头来篡夺大炮,比及恭义营和通城营毁灭了这股仇敌,派兵过河来援助,石鼓山就固若金汤了。
撑住,撑住就有机遇,眼下的环境还远未到绝望的境地,本身的前面有石鼓山炮兵援助,前面有上万友军正在打击,这伙南贼来偷袭草桥,只是诡计混水摸鱼罢了,只要能顶住他们的三板斧,等友军转头两面夹攻,就能把他们击败……
由野生,是甘剩的化名,在别人听来就像尤仁恭,很普通的一个名字。
到了壕沟边上,前面的兵士把手里的沙包扔下去垫脚,然后毫不踌躇跳下壕沟,一个接一个并肩站立,紧接着又是一层兵士跳上他们的肩膀,手托木板搭起通道,前面的兵士毫不断顿地冲过这座人桥……
他们打的旗号更是残破不堪,细心辨认才气看出是个“费”字,杜成玩弄着对方送过来的腰牌,扬声发问:“你们是南阳费旺将军的部下?”
顾不上去管其他的部下了,只要能迟延些时候,就算把他们全打光了也无所谓,眼下最首要的是夺回石鼓山,用大炮把楚军堵在草桥对岸……那清军主将已经模糊猜到,占据石鼓山的只是一支明军的小军队,这几百名亲兵都是用银子喂饱了的,只要冒死冲畴昔,一定不能夺回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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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枪队的一名队官在对峙缉获的兵器,挑出了几十支鸟铳发给大师:“这些鸟铳根基上都能用,天佑兵比绿营兵强,晓得珍惜本身的保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