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的题目另有很多,我常常为此感到纠结,如果碰到那里看着不扎眼,请各位一笑了之。
“那又如何样?”勒克德浑卤莽地打断了他:“南蛮哪怕半渡而击,莫非就能打败我的上万披甲不成?哼,我和汪克凡打了几年交道,此贼向来不敢堂堂正正的作战,老是躲在营寨壕沟里偷袭,这回他如果然敢出寨野战,倒省了我的费事!”
耿仲明试图打圆场,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很生硬:“贝勒当然是不怕南贼的,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过河的时候还是谨慎些,我再把炮车队调到赵家湾对岸,应当就万无一失了。”
“谢了。”
从当年博尔辉中伏兵败算起,这几年下来,汪克凡和勒克德浑的军队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算得上一对老朋友了,这此中汪克凡固然多次取胜,但一向躲避和勒克德浑停止野战,很较着,他对八旗兵的野战才气非常顾忌。
“贝勒所言极是,我这几日几次考虑,汪克凡应当是方才获得这类新式火铳,军中装备的还未几。”耿仲明苦思两日,多少猜到了事情的本相。
“昨早晨标兵送回探报。比来的一股南贼已经到了排山,间隔衡阳不敷百里,别的几支人马都在一百五十里外。”
八斤多重的燧发枪在他的手上,既能当长枪刺杀,又能当铁棍横扫,身形交叉的时候奋力向后一捣,沉重的枪托又砸倒了一名清军。
“都有哪几支南贼赶来,领兵的将领是谁?”
楚军表示出的战役力让他悚然心惊,燧发枪、抬枪和刺刀等新式兵器更是不好破解,耿仲明为此焦急上火,却彷徨无计。
汪克斌早有参军的志向,这几年来好学苦练,作为一个通过殿试的武进士,他的技艺远远超越浅显兵士,足可和普通的清军将领对抗。
孙柏安方才打了败仗,本想尽量少说话,但感觉在赵家湾过河实在不当,就失职尽责地提示道:“赵家湾离南贼的右营太近,船埠又太小了些,战马炮车和辎重东西运送不易,没有两三个时候恐怕没法过河,如果南蛮趁此机遇半渡而击……”
“南蛮的火铳这么短长?不会吧!要真是这模样的话,汪克凡还能丢掉湖南?”
忠贞营还未完整安定湘西,李过却带领四万人马来攻打衡阳,又派袁宗第带一万人马袭扰长沙,动用的兵力不算少了……而何腾蛟更加主动,派章旷带着七万主力先行,本身带着两万多人押后,为了抢地盘几近是倾巢出动。
“没甚么。”
留下少量的鉴戒军队,耿继茂带着清军退过草桥,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偃旗息鼓,近万人马都是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丧失了近千人马却没有伤到仇敌几根毫毛,这一仗打得实在太窝囊,太憋屈了。
草桥卡在通关通衢上,攻占那边具有非常首要的意义,但明军的防备也相对周到,蒸水河却横贯衡阳境内,总能找到一处合适八旗马队作战的过河地点。向楚军建议打击。
见他发怒,徐斌悄悄拽了拽孙柏安的袖子,孙柏安低下头,闭口不语。
耿仲明淡淡叮咛一句,回身自顾去了。徐斌损兵折将,心有不甘,但长沙绿营方才打了败仗,张张嘴巴。又把调天佑兵主力助战的话咽了归去。
“一只虎有四万多人马,章旷带来了七万人,堵胤锡另有不到一万人……”标兵早就探了然明军的兵力,耿仲明如数家珍,衡阳会战事关湖南战局的走向,明军各部都出尽尽力,情势非常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