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两位将军,西贼已经弃营逃脱了。”
张献忠期间的军官和老兵被伶仃挑出来,编为一营,关押在贵阳城中,严加把守,这几年方才插手西军的云贵四川的本地人都塞给苗振宗和周武定等一干降将,苗振宗和周武定的军队是以敏捷收缩,部下都有一万摆布的战兵,只是严峻贫乏铠甲,别的另有一个营的俘虏出自隆武朝廷的降兵,他们本来是驻守贵州、广西的军队,或者是桂林之战中的勤王军,被西军打败后被俘投降,对西军的认同度最低,能够用来弥补楚军的伤亡。
所谓兵贵神速,刘文秀方才败北,其他的西军还不知详情,大胆利用苗振宗和周武定这支降军,能够浑水摸鱼,最大化的扩大战果,苗振宗和周武定敢去攻打威清卫,必定也不是筹办强攻,而是操纵这个敌我难辨的混乱机会建议突袭,他们两个现在手上都沾了血,哪怕分开楚军的节制范围,也不敢等闲叛变。
既然已经下水,干脆就再干个大的,苗振宗和周武定再次请战,愿率本部人马去攻打威清卫,把包胜亭等云南兵也装入口袋,谭啸命他们先去歇息,然后和周国栋、刘体纯筹议一番,都感觉这是一个可贵的机遇,苗振宗和周武定再次叛变的能够性也很小,就承诺了他们的要求。
“西军如果不跑,你们就盯着他,等主力赶到后再建议总攻,西军如果逃窜,就紧紧咬住他,不脱掉几层皮别想溜……”
贵阳之战至此落下大幕,楚军以五万人的兵力,不但击败了刘文秀的十五万雄师,并且打了一个标致的毁灭战,刘文秀的十万南路军几近被全歼,其他几路西军也折损大半,撤出来的军队仍然保持建制的只要几千人,其他的溃兵要么当了俘虏,要么已经逃散,并且大多都是没有战役力的辅兵,对楚军不再构成威胁。
楚军节制着南明河水路,来回调兵很轻易,刘文秀的南路主力毁灭以后,周国栋和刘体纯的胃口变得更大,盯上了其他几路西军。
谭啸在苗振宗、周武定的共同下,将刘文秀的西路军一网打尽,包胜亭等将领或死或逃,逃脱的溃兵只要一千多人,别的两个方向,刘文秀的东路军也被击溃,残兵败将三千多人逃往凯里,在楚军的追击下又乘船逃往下流的冯双礼军中,才终究出险,北路四川来的西军见势不妙,抢先一步撤退,还是遭到楚军的凶恶追杀,丧失惨痛,一万五千人的军队,最后只剩六千多人逃回四川。
向云南进军!
在俘虏的指引下,很快找到了刘文秀的尸骨,他被祁三升草草安葬,立了一座坟,周国栋命令开棺验尸,确认就是刘文秀无疑,命人将其重新厚葬,还在他的坟前上了一炷香……
凌晨时分,苗振宗和周武定率部解缆。
楚军随即兵分两路,谭啸率一部镇守贵阳,同时共同袁宗第,夹攻冯双礼,周国栋和刘体纯带领西征军的主力,沿着“入滇东路”向西南边向进军,走安顺,过镇宁,直扑贵州云南交界处的普安州。
“刘文秀竟然死了……好!死得好!”
周国栋又惊又喜,错愕问道:“啊,如何会搞成如许?”
谭啸等人筹议既定,就给苗振宗和周武定的军队弥补了一批兵器,缉获的刀枪让他们随便挑,皮甲也给了一些,铠甲和棉甲却一件不给,又让他们两人本身去遴选军队,把王尚礼、卢明臣和高文贵的铁杆嫡派剔除出来,又从其他俘虏中遴选了三千多人弥补出来,军队总数扩大到八千人,由苗振宗和周武定各自带领四千人,在山上露营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向贵阳以西的威清卫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