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笙扶额,“你这么大动静,不怕把夜府的人招来?”
周繁华一边大呼着一边跑,完整不顾方才还被他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儿调戏的丫环的死活。
亓笙不慌不忙,将手中的追杀令一甩,深深刺入倒地的周繁华的胸口。
他赶紧从怀中取出几张皱皱巴巴的银票,又脱掉了鞋,从鞋里倒出几颗碎银。
“以是你也是来完成任务的?”
亓笙:“……”
不愧是练过葵花宝典的。
她最讨厌渣男了。
只见她指尖一动,一根银针以极快的速率弹射出去,“噗”地刺入周繁华的颈侧。
“豪杰,做人可不能太贪婪。”
亓笙晃了晃她手中的追杀令。
第一任未婚夫,是亓笙带着保镳亲身捉奸在床的。第二任是个骗婚的gay。
风稚默。
而她本身则手执软剑,杏眸杀意迸现。
三个渣男被她揍得服服帖帖,以后在酒会上再见面都会胆战心惊地贴墙走。
周繁华:“!!”
她再次闪身躲过了周繁华的进犯,三根银针三连发——
第三任最奇葩,固然是个赤手起家的海归硕士,但倒是个直男癌pua大师!要求她姐婚后做全职太太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凌晨就得起床,做完早餐还得去存候。乃至要求她姐带巨额的嫁奁,本身却扣扣搜刮只肯出一点儿彩礼,还让她姐婚后全带返来!
亓笙的姐姐作为亓家长女,总公司的履行总裁,无数朱门挤破了脑袋想要联婚。
风稚想再说些甚么,身后俄然传来一道娇喝!
这周繁华长得也不如何样么,比柳煙给她看的画像还丑。满脸横肉大闷痘,还长了个酒糟鼻,奉承地笑着也讳饰不住骨碌碌转着的小眼睛里的坏水算计。
行叭。
深深地刺入了周繁华的太阳穴。
亓笙换了根淬了剧毒的银针。正要脱手,一道略有些熟谙的嗓音仓猝道:“是我!”
也是,风稚但是甲级杀手。
“你如何在这儿?”亓笙感到奇特,挑了挑眉,“跟踪我?”
风稚毫不在乎,“招来又如何?”
“暮夕阁办事。”她淡淡开口,“闲人退散。”
“甚么?”周繁华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能给多少?”亓笙似笑非笑。
这是根淬了毒的针。
夜府真是“人才济济”啊,不知是夜家的哪个不利蛋上了追杀令,还需求风稚这个甲级妙手脱手。
寻了处比来的墙角蹲着吃瓜看戏的风稚:“好!”
亓笙默。
看着亓笙眼里明晃晃的“你呢?”,风稚顿了顿,冷静地从怀里取出个牌子,将腰间的玄色“殷”字牌摘下,换上了新的——“暮夕阁”。
他忍着肉痛,将这些本来想去赌坊大展技艺的赌资交给亓笙,“那豪杰,那甚么,我的阿谁追,追杀令,能够销了吧?”
亓笙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紫色衣裙的少女带着一众抄着棍棒的仆人侍卫,秀眉紧蹙。
亓笙嫌弃地将那披发着奇特气味的碎银用银票裹好揣进怀里,哈腰侧身,轻飘飘避开了对方的进犯。
来人恰是夜九枭的胞妹,夜晚霜。
“我可从没承诺过你,会不杀你呀。”
“砰!”
风稚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两眼望天。
亓笙翻指一弹,一抹银光划过,径直射向不远处的小树丛。
“嗤。”亓笙极轻地笑了一声,“拿来吧。”
他拔下银针,嘶了一声:“那你,你来这儿干吗?这儿但是将军府。”
紧接着一抹气味由远及近,缓慢朝亓笙的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