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枕头翻了个身,亓笙舒畅地用脸颊蹭了蹭。后知后觉感到那里不对劲,唰地展开了眼睛。
……男人对这方面的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些?
女帝已经换好了朝服,坐在床边勾唇看着她,也不晓得看了多久。
“……是。”亓笙耳朵发烫,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个女子撩到了。
晓得找上门的是南宫婕妤,亓笙反倒不焦急走了。她转过身望着南宫婕妤,微微一笑:“南宫婕妤有何贵干?”
并且,殷栖月是如何晓得南宫颂在扯谎的?
这姐弟俩如何都爱捏脸。
独留风寻一人站在廊下,怔然入迷。
亓笙:“!”
开打趣。
正思考着,那边南宫婕妤气得神采通红,竟俄然朝亓笙冲过来,作势要扒她裤子。
“你又晓得了?”亓笙浅笑道,“不如南宫婕妤去陛上面前说说,摄政王殿下这是打的甚么算盘?”
睡觉!
亓笙:“?”
南宫婕妤眸子子一转,当即否定:“我可没有!”
南宫婕妤当即傻眼了,亓笙则认出了这把剑——方才殷栖月擦的,就是这把。
那么大的宝贝,说不要就不要了……没想到他年纪悄悄,竟然还是个武痴!
好家伙,又来一个要跟她比的。
殷瑾煦:“?”
以是实在是皇后也对此非常猎奇,故而完整能了解南宫颂想扒她裤子的设法吧?!
人早就获咎过了,亓笙也懒得同他费精力修复干系,归正“多重视”,又不是只要搞好干系这一种体例。她背动手,高低打量了眼南宫婕妤。
亓笙无辜:“他扒我裤子!”
殷瑾煦为何会让她盯着如许的人?
云影殿离揽月殿不远。
她快步绕太长廊,寻着影象中的线路朝瑶华宫走去。
“如何了。”
云婕妤有甚么证据是他要扒他裤子?
呵。
她干脆褪下外套钻进被窝里。想了想,又解开女帝的衣带,制造出混乱的假象。
*
“你放屁!这必不成能!我也没小到哪儿去啊……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短长’!”
南宫婕妤最后被罚跪三日。听闻这措置成果,南宫颂差点儿歪倒在寺人怀中,但还是抖动手伸谢皇后恩情。
似是成心要同亓笙争个凹凸,南宫婕妤特地经心打扮过,穿着华贵,脸上还抹了粉,环佩香囊挂了一腰带。
“铮!”
一边哭诉,一边将通红的面庞揭示给殷栖月看,“皇后娘娘,臣妾好痛啊!”
那她还如何盯着南宫颂?
在女帝的揽月殿门口就敢将思疑摄政王狼子野心随便挂在嘴边,看模样是个没脑筋的。
女帝很快就上朝去了,亓笙没有待太久,很快就穿好衣裳筹办回宫。刚走出揽月殿的大门,就瞥见坐在廊下擦剑的殷栖月。
女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昨晚累坏你了。你好好歇息,歇息好了再归去吧。”
亓笙:“……”
南宫婕妤神采一白,身子抖若筛糠:“督主大人……臣妾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一柄俄然从二人中间擦肩而过,紧紧地钉上天砖上。
他再次冲过来,然后……“啪”!又挨了一巴掌。
亓笙如果能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娘炮偷袭胜利,她这初级杀手白当了。
看模样的确如殷瑾煦所说,幻蛊让女帝的影象主动修改了逻辑,女帝没有起疑。
亓笙很快就悄无声气地归去了。
南宫婕妤阴阳怪气道:“摄政王竟然把你塞进后宫,也不知打的是甚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