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床上那位被沈摇筝高低其手的瑞王,现在周身缭绕着一股阴鸷降落的气味,男人的声音虽缓,但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杀意:“把人……给本王捉返来。”
“哐当!”
先前沈摇筝在他耳畔的低语仿佛一只磨蹭的猫儿,那种似有若无的声音几近教他丧失了明智,好轻易忍下的火,现在又被重新挑起。
沈摇筝也不是个软脾气的,再加上被合欢散一催,脑袋一热,不但没把爪子拿开,还挑衅一样隔着裤料又捏了两下:“你此人讲不讲事理?这中了春药、就得在巨阙穴上放血减缓,我又没带匕首甚么的,搜搜你身上看有甚么能用的还不可了?”
合法沈摇筝碎碎念着畴前自家老爷子平活力、她便甩出来的告饶套词,却听屋别传来一阵打斗声,沈摇筝一激灵,来得这么快?!
她之前看原著的时候就感觉这段儿有点怪怪的,现在看来,阿谁瑞王不但不残,搞不好、还是个不好惹的硬茬!
沈摇筝从窗户摇摇摆晃的逃到了一条暗巷当中,手中还握着从那男人身上搜出的玉牌,啧、费事了……
你个没知己的沈摇筝,祸害完他们王爷还从窗户溜了?这么不负任务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踹开,为首的凝墨看到自家主子衣衫混乱躺在榻上,中间的窗户大敞着,刹时吓得腿都软了。
“滚。”
“唔……”
掌心传来的炽热感让沈摇筝面色刹时凝固,不是说瑞王不能人道吗?!
哎呦,固然脸挺吓人的,可王爷您身材不错啊,啧啧,这胸肌、这腹肌、这……
“阿谁……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呜啼霜满天、伉俪双双把家还……”
再说另一边。
玉牌玉身晶莹,内有虹光缭绕,这,竟然是出自云华山庄,沈摇筝像是想到了甚么,腰身一软,先前的放肆气势刹时怂了,手忙脚乱的从这男人身上爬了下去。
不是吧!莫非他们王爷还真被阿谁将军府的少爷给?
跟在凝墨中间的几个暗卫瞧见这环境,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完了完了、王爷的明净被毁了!你看、他们早就说这打算不靠谱,凝墨哥还不信,唉!
被沈摇筝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恨不得抓住这个不知死活的疯子压在身下,可正在此时,沈摇筝也不晓得摸到了甚么,俄然停止对这男人高低其手的魔爪,老诚恳实骑在他健壮的腰腹上,独自看着那块从他身上搜出的玉牌。
说这话的时候,沈摇筝的爪子正似有若无的挑逗在男人的胸前,并且、一起向下。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但隐在此中的肝火自是不言而喻,眸中更是冷芒暗隐。
沈摇筝也不客气,听内里的意义,她和这位瑞王都中了套路,思及此,她朝男人扬了个痞笑,俯身下去在他耳畔抬高了声音:“您也闻声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乖乖和我合作,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