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返来,这个白氏嫁祸沈少爷弄个甚么罪名不好,非得弄甚么和王府侍妾私通,开打趣,沈少爷凡是在瑞王府都是缠着他们王爷高低其手、吃尽豆腐,哪会对女人感兴趣,哼~老练~
虽说白氏没推测薛染年会呈现在梧桐苑,可让她更没推测的,是从这男人眼中透出的冷酷与思疑,他、他竟宁肯信赖沈摇筝、也不信她的话么?!
此时,白氏的四肢被铁锁紧舒展在墙壁上,挨过板子的伤口淌着污血,脸上老是精美的妆容也是一片狼籍,当真惨痛。
“但是……”
沈临风见状,自是要拦:“薛知州、你莫非不怕屈打成招么!”
“屈打成招?”
“你这贱人!你做这类事莫非不怕天打雷劈么!”
是夜,府衙地牢。
“你!”
“你这刁妇诬告嫡府中子、争光瑞王府,现在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敢狡赖?来人,给我打!打到她供以为止!”
尚不等沈临风开口,薛染年直接朝一旁的凝墨示了一礼,强势道:“此事事关瑞王府,还请凝墨大人帮手,与我将这几人一同带往府衙鞠问。”
话说至此,沈摇筝不着陈迹的看了凝墨一眼,后者立马会心:“可不是么,这是部属和沈少爷刚好撞见了,如果我们没瞧见,再任由他们胡说两天,等我们王爷返来,怕不是要气得血洗落镶城。”
沈摇筝瞧见男人,也不由一愣,这甚么环境?为甚么他会在这儿?
空荡荡的地牢中,沈摇筝扬了玉指,悄悄勾起白氏的下颔,笑容如玉:“是我,不会放过沈莞儿才对。”
“伯父,既然白氏有歪曲皇族的怀疑,还恕染年没法袖手旁观。”
“姨娘说错了。”
若说薛染年从佩儿那儿得知沈莞儿的所作所为以后,心中仍抱有一分幸运,可本日,当他在梧桐苑中亲眼瞥见白氏如此驾轻就熟的挑衅、假摔以后,在贰心中,便连这一分幸运都烟消云散了。
薛染年不发一语的走到沈摇筝身边,将她持剑的手拉离沈临风的喉咙,简朴申明来意以后,瞥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白氏。
薛知州也是个护犊子的,自打得知他的宝贝儿子被沈府的阿谁沈莞儿戏耍了豪情以后,就恨不得将这对母女挫骨扬灰。
薛染年本就生得清俊,现在目光微凉,更带着一分不怒自威的意义。
白氏闻言,更是连最后一缕神魂都吓得飘散了去。
“何况此事事关皇族颜面,不消重型鞠问一番,本知州要如何像瑞王府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