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啊!”宋金德自言道:“这湘、鄂两省的大津军都在襄城啊!这又是那里来的大津军?”
宋金德怒不成遏地骂道:“出去为甚么不拍门!你要吓死谁呀!”
面对着五万宁州铁骑的战阵,沈三金不敢怠慢,他卸去佩刀丢下长枪,催马来到阵前,冲着劈面的军阵唤道:“倪将军,我是沈三金啊,请将军出来发言!”
宋金德更惊骇了,身材不由自主地用力颤抖了起来,没想到引得桌子也抖了起来,这下把站在桌案前的黑影也吓了一跳,惊骇当中脚下一滑摔坐到了地上,这下两个黑影在桌案下打了个照面,相互都看到一个对本身不怀美意的表面,当然,也就同时“啊!”地大呼了起来。所分歧的是,飘出去的黑影“啊”完以后,竟然大呼道:“有狗!桌下有恶狗!”然后,返身夺门而出,边跑边喊道:“快来人哪!打恶狗!”
屋子里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宋金德干脆就躲在桌子底下,屏住呼吸尽力不让本身颤抖,公然,一个黑影跟着阴风无声无息地飘了出去,宋金德感到这恶鬼,正冲着本身藏身的桌案就逼过来了,他惊骇极了,内心仿佛默念着:别抓我!别抓我!可那鬼清楚就是冲着宋金德来的,他来到案头前竟然轻声唤道:“宋先生!宋先生!”
“确切!”
“啊!”老金一手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解释道:“老爷,刚出去的时候,小的在门外唤了先生几声,没听到动静这才走出去的!”
沈三金从倪昌时冰冷的语气里听出了敌意,但他已经无路可走,只能要求道:“倪将军,我在火线败北,还请将军行个便利,放我领兵西行,到世子跟前,我自去请罪!”
这时世人放动手中的“兵器”,都呆呆地站住了不敢动了。最后还是老金重新点亮了灯,火苗之下,方才冲出去的机警鬼们早都脚底抹油的溜了。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宋金德和一脸错愕的管家老金。
“动静确切否?可曾刺探细心?”宋金德诘问道。
宋金德这一句抵赖当然拦不住沈三金,沈三金嘲笑一声:“你不认也行,我们就请倪将军主持个公道!”说着他转向了倪昌时抱拳拱手道:“倪将军!末将请将军表奏世子殿下,请殿下速往平间县来,我要和宋金德两方对证,看看到底谁是反贼!还请将军成全!”
宋金德看到这一幕真是吃惊不小,心想:今晚这是如何了,这院里的人如何都得了失心疯似的!没体例,他只好大声喝道:“好了!好了!你这是干甚么?”
宋金德太明白苏哈昌的心机了,岳阳城丢了,申军又损兵折将徒劳无功,这般景象下北返大兴城,必遭各方发难,他这世子之位怕是难保了!但是,强命攻城,却会败得更惨。是以,苏哈昌在这岳阳城下,必然会盘桓彷徨。宋金德的奏陈必然能解开苏哈昌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