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浅念悄悄抚摩着他脸上半边面具,道:“当然,我又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喜好你。实在那毒也一定就不能解,即便当真永久没法治愈,我也不会嫌弃。我还是会好好爱你,一辈子至心待你……”
程嘉璇忙道:“不……不会的,我会很见机,安守本分,必然不会粉碎你们。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之事;帝王后宫美人三千,古来有之。你的职位比天子更高,后宫美人足可达三万不足,多我一个,也没有甚么大不了。”
程嘉璇道:“对外讲,我是韵贵妃娘娘的奴婢。可在此之前,我还是摄政王的义女,恰是他要我进宫,做他在天子身边的眼线,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他禀报,以应将来谋权即位之便。他还说,韵贵妃野心很大,如果她所要的,皇上满足不了,她也一样会起篡位之念。别的另有个小敌手,是新近冒出来的,就是她儿子凌贝勒……”
她先容这些苗族特有吃食,原是说给江冽尘听,但如果过分直白,猜想也知他定然没兴趣。只好旁敲侧击,先向程嘉璇保举,倒显出一副非常热忱好客之象。
纪浅念又道:“mm,近月前你独斗各大派掌门,可必然很辛苦吧?瞧这衣服也磨破了,克日无妨去赶制几套新的,不知你喜好苗族服饰呢,还是穿惯了汉家衣裳?不过从你的身材说来,穿甚么都很都雅。”程嘉璇道:“不必了,我从小到大,都不大风俗换新衣服,只要有一件够穿,也就是了。”
纪浅念眼波流转,笑道:“我爱的就是完整的你,不管是你哪一方面,我都喜好,没有启事的。所谓爱,不过是深心中一种最实在的感受,如果能说得头头是道,也不过是赏识其长处,那就算不上爱了。这本来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豪情。”
江冽尘淡淡一笑,蓦地抬手环住她腰,向前一揽。纪浅念娇呼一声,跌到了他怀里,两颊顿时烧红。江冽尘仍像全然无事普通,道:“即便我的脸完整毁了,你也不在乎?”
江冽尘此时终究回过了神,向身后椅背随便一靠,和她拉开了些间隔,道:“别尽做春梦了。早前在那座荒庙时不便杀你,厥后是看在残影剑份上,这才随你跟着。我能调派你办事,对你这类贱人说来已是至高恩情,你就该感激涕零才是。现在还要得寸进尺,妄图登堂入室?”
纪浅念叨:“宫里?哦,是了,你是在皇宫当差的。那我可就弄不明白了,为何放着宫里大富大贵的福不享,要出来过苦日子呢?”程嘉璇道:“衡量一小我快不欢愉,糊口优胜与否仅占此中之一,非为全数。”纪浅念叨:“这也有理。不过我一早说了,大家志趣分歧,换做是我,说不定很情愿住在皇宫哩!你平常除了这些,还做些甚么?”
程嘉璇道:“是……是啊,我很欢畅了。你交代我做的事,我必然尽尽力去办好,我会回宫暗藏在韵贵妃娘娘身边,为你获得销魂泪和绝音琴,再……再加上现有的残影剑……她只给你了断情殇一件,我能够给你三件,只求做妾做婢的名分罢了,这……还不可么?”纪浅念浅笑道:“倒也不是不可,”转向江冽尘笑道:“但不知你娶的是她呢,还是七煞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