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洌尘淡笑道:“很好,你来陪我。”沈世韵道:“那是天然,恰好我也有很多话,要对江圣君说。”江洌尘嗯了一声,又道:“让她出去。”
自行发狠后,忽听身后传来“啪”“啪”的耳光声,打得格外清脆,比他常日里也差不了多少。心下暗奇:“莫非刚才又有人进殿?我怎会没听出?”转头一看,却见是程嘉璇正狠狠打着本身耳光,脸上泪水纵横,气喘如牛,那副发狠的架式竟像是将本身当作了最悔恨的仇家。
江洌尘道:“你这贱人在本座内心甚么都不是,爱死不死,谁会在乎一个陌生人的死活?”
程嘉璇大喜,一甩手抛掉匕首,整张红肿如猪头般的脸放出非常镇静的光芒,道:“这么说,你内心终究有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江洌尘道:“本座说让她滚,她就非得滚不成,休想多待半刻。”见沈世韵嘲笑不该,干脆直接拽过程嘉璇,一起拖着她来到门前,不顾她嚎哭要求,一脚将她踹了出去。随后才将门掩上,转过身朝着沈世韵,嘲笑道:“这一句话,你逼得本座连说三遍,真有你的。”
江洌尘对沈世韵,有如猫戏老鼠,此时还没将她玩弄个够,哪能答应她等闲分开。跨出几步,道:“沈世韵,给我返来!我跟你说话……”只看着沈世韵衣裙一角在门框边闪过,心感愤怒。程嘉璇在旁拉住他衣袖,不幸兮兮的要求着。江洌尘连一句也没听进,拂袖将她甩开,一手指向门外,喝道:“别觉得你逃了就没事。就算你躲到天涯天涯,本座也不会放过你!”
江洌尘全不睬睬,等她噘着嘴放下酒壶,也顺手提起,在另一个酒碗中倒了些,道:“算了,本座也从没给人倒过酒。现在就算扯平,喝吧。”沈世韵强笑道:“本宫向来滴酒不沾,我不会喝。”
程嘉璇道:“但是……但是……”江洌尘早没心机再理睬她,只看着沈世韵,似笑非笑道:“哦,你返来了?不筹算落跑了?”沈世韵浅笑道:“我本来也没筹算跑啊。”从身边取出一个酒壶,道:“本宫是特地为你跑腿,打酒去了,这还不敷好?难为你对小璇这费事丫头费了那很多口舌,莫非不会感觉口干?不想喝一盅么?”
江洌尘见她还是只知虐待本身,的确窝囊非常。道:“为甚么不拿刀捅我?”
江洌尘道:“世上没甚么事,是一小我绝对做不成。你不是也从沉香院的妓女做到了贵妃娘娘么?”沈世韵道:“甚么沉香院的……的……说得那么刺耳!不会喝就是不会嘛!”江洌尘斜睨着她,道:“本座想做的事,那是必然要办到的。不过能够对你例外,那就算了吧。”说着一手拿起桌上酒碗,看也没看,就整碗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