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向张三丰施礼致贺,张三丰连声伸谢,拱手施礼。宋远桥等七人跪下叩首,何太冲也膜拜行礼,说道:“武当七侠名震寰宇,这般大礼如何克当?”一边说,一边面露迷惑之色,想必是不清楚早已残废的俞岱岩甚么时候伤好了,又猎奇站在一边的皇甫玉是何人。
武当七侠本来对皇甫玉的话另有些半信半疑,本日见公然来了如此多的不速之客,心下了然,随即对于如何不让张三丰脱手的环境下保住武当的令誉有些头疼,心底又暗自光荣昨日听皇甫玉的话演练了一番真武七截阵,真要动起武来却也不惧。
“不必如此。”一个声音传来,俞莲舟与张松溪皆望了畴昔,本来是皇甫玉。
“对于这般不怀美意上门者,也不必轰动师兄了,远桥你去驱逐便可,也不能说我武当接待不周,松溪去处师兄禀报一声吧,让他也做好筹办。”皇甫玉道。
“师叔。”两人先行了一礼,随后张松溪问道:“师叔,本日来犯之人恐稀有百,就算我等使出真武七截阵也一定能胜,以是......”
“是。”宋远桥、张松溪皆抱拳应道,宋远桥带着俞莲舟和殷梨亭前去驱逐,张松溪去后堂向张三丰禀报,残剩三人与皇甫玉在正厅中等待。
“师父。”“师兄。”
这时小道童又出去报导:“峨嵋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宋远桥和俞莲舟一齐浅笑,望着殷梨亭。这时莫声谷正从外边陪着八九位客人进厅,张松溪、张翠山刚从内堂转出,听到峨嵋弟子到来,也都向着殷梨亭浅笑。殷梨亭满脸通红,神态内疚。张翠山拉着他手,笑道:“来来来,咱两个去驱逐高朋。”
次日凌晨,皇甫玉、宋远桥等换上了新缝的布袍,八人同向张三丰拜寿,一名道童出去,呈上一张名帖。
宋远桥等七人别离欢迎,谁知来宾越来越多,七人也是忙的晕头转向,皇甫玉冷眼旁观,张三丰晓得本身师弟这性子也不让皇甫玉去欢迎。
张三丰刚将何太冲师徒迎进大厅,宾主坐定献茶,一名小道童又持了一张名帖出去,交给了宋远桥,倒是崆峒五老齐至。
俞莲舟迟疑道:“若不能一招便即擒住,旁人必然上来互助。要一招到手,只怕......”张松溪道:“大难当头,脱手狠些也说不得了。使‘虎爪绝户手’!”俞莲舟打了个突,说道:“‘虎爪绝户手’?本日是师父大喜的日子,使这门杀手,太暴虐了罢?”
“师叔是说此人来者不善?”莫声谷问道。
张松溪道:“待会说僵以后,若能用言语挤住了他们,单打独斗,以七阵定胜负,我们自是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他们有备而来,定然想到此节,决不会答允只斗七阵便算,必将是个群殴的局面。”俞莲舟点头道:“五弟妹身子恐怕未曾大好,你叫五弟尽力照顾她,应敌御侮之事,由我们六人多尽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