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两条男人分从摆布抢了畴昔。眼看两人和太师椅相距的远近都是普通,谁的脚下快一步,谁便能够抢到。哪知两人来势都急,奔到椅前,双肩一撞,各自退了两步。便在此时,呼的一声,一人从人丛中窜了出来,双臂一振,如大鸟般飞起,悄悄巧巧的落在椅中。那两个男人见有人抢了先,不约而同地向他攻了畴昔。那人坐在椅中,却不起家,左足砰的一下踢出,将左边那男人踢了个筋斗,右手一长,扭住右边男人的后领,一转一甩,将他摔了一交。
那矮子走到二郎拳掌门人黄希节身前,向着他重新至脚的打量。黄希节坐在椅上,犹似一座铁塔,比那矮子站着还高出半个头。那矮子对他自上看到下,又自下看到上,却不说话。黄希节道:“看甚么?要跟我较量一下么!”那矮子哼了一声,绕到椅子背后,又去打量他的后脑。黄希节恐他在身后突施暗害,跟着转过甚去,那矮子却又绕到他正面,还是侧了头,瞪眼而视。那四品武官说道:“这位教员是SX地堂拳掌门人,宗雄宗教员!”
这话说的通透,皇甫玉心中悄悄点头,看来天下群雄当中还是有明白人的,不过这个老者勇于把话说的如此直白,胆魄惊人,皇甫玉升起了一丝佩服。
只听那老者俄然说道:“福大帅叫你们来,莫非当真是安着美意么?他是要挑得你们自相残杀,为了几只喝酒嫌小、装尿不敷的杯子,大师拚个你死我活!”
只听汤沛说道:“周教员既然志不在杯,有哪一名教员上来坐这椅子?”
此言一出,大厅中顿时哄堂大笑。福康安正喝了一口茶,忍不住喷了出来。程灵素伏在桌上,笑得揉着肚子。皇甫玉也暴露了一丝忍俊不由的笑容,摇点头想到,真是胡搅蛮缠,偶然候江湖恩仇的纠葛就是这么来的,也难怪这江湖上老是风波不竭了。
公然安提督听了他这话,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到底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拆台?”总算他还碍着群雄的面子,当他是邀来的来宾,不然早就一巴掌打畴昔了。那老者咧嘴一笑,说道:“我自管束我的两个后辈,又碍着你甚么了?”旱烟管伸出,叮叮两响,将齐陈手中的匕首和破甲锥打落,将旱烟管往腰带中一插,右手扭住齐伯涛的左耳,左手扭住陈高波的右耳,扬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