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沛面色已经丢脸之极,明显他也晓得现在对他已经极其倒霉,看着袁紫衣俄然叫道:“你……你满口胡言!刚才你又不在厅上,如何得知?”
汤沛见势不妙,盯着袁紫衣看个不断,俄然叫道:“你是银姑的女儿!”袁紫衣嘲笑道:“你终究认出来了。”汤沛像是获得了拯救稻草普通,大呼道:“福大帅,这贱人是小人的仇家。她设下骗局,谗谄于我。大帅,你千万信她不得。”
只见两人对视一眼,一个说:“那墨客确是曾扑到大帅身前来,幸亏未能让其得逞。”另一个说:“暗中当中,的确有人过来,工夫短长得很,我们只好拚了命抵挡……却没想到竟是汤沛,当真凶恶得紧。”福康安闻言暴露后怕之色,对二人道:“你们很好,转头升你们的官。”
袁紫衣道:“不错,我是你的仇家。我母亲走投无路,来到你家。你此人面兽心的汤大侠,见我母亲仙颜,竟使暴力侵犯于她,害得我母亲吊颈他杀。这事但是有的?”汤沛面色窜改不定,明显在衡量得失,最后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
福康安闻言大喜,道:“好!如果捉到贼人必然重重犒赏。”袁紫衣道:“我不求犒赏,只求为母报仇。”随后把地点讲了,福康安立即派人前去缉捕。
胡斐做完统统后跟着袁紫衣而去,两人又将汤沛拦了下来。
汤沛见福康安面色不善,更是镇静,大呼道:“我怎认得他?倘若我跟红花会勾搭,何故又脱手擒住他?”
袁紫衣厉声道:“暗中挽救之人,除了汤沛汤大侠,天下再无第二个。当时除你以外,另有谁站在那人的身边?”又转头道:“福大帅,这汤沛和红花会强盗计议定当,假装将那强盗心砚擒获,放在你身边,再由另一批强盗打灭烛火,那心砚便乘乱就近向你行刺。这批强盗料想当中,众卫士见那墨客已被点了穴道,转动不得,自不会防他行刺。天幸运大帅洪福齐天,逢凶化吉。众卫士又忠心耿耿,防卫周到,烛火灭熄以后,当即一齐挡在大帅身前庇护,贼人的奸计才不得逞。”汤沛大呼:“你胡说八道,哪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