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听到冰清的话,也叹了一口气,号召我过来坐,我固然没有做负苦衷,但还是内心有些怯怯的。
谁料冰清这时竟走了出去,一脸嫌弃地说道:“两个大男人,真恶心!”
第二天一早,我便到了店内,没想到冰清也在,我还在记恨她明天在大伯面前让我尴尬,用心假装看不到她。
“开棺!”
为了不让大伯以为我不学无术,我将傍晚那血凝脂的事情跟大伯讲了一遍。
贝波见我是真有些愤恚,仓猝解释道:“别急啊,乔哥,德伯伯只说不让你去,又没说不让我去!”
一上午店内都很冷僻,上门的客人寥寥无几,我看冰清也是寸步不离,干脆走进里屋,躺了下来。
再看向贝波,我不由又是一个激灵,伸手就给了他一拳,他被我打得嗷嗷叫,我才认识到方才只是个梦。
贝波被我打得龇牙咧嘴,还是揉了揉又坐了下来,说道:“还真让我们猜着了,那些玩意儿还真是在墓中得来的!只不过,这下墓的人,已经.......”
“哎哎哎,冰清姐,我们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干系,我但是很直的!”贝波见他的女神曲解,仓猝解释道。
我看了贝波一眼,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小乔过来,清儿另有事情要做,让她去忙。”大伯见我没有闪躲的意义,便提及我来。
“这棺开不得!”贝波一脸严厉地喊道。
说着贝波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我不由猎奇地问道:“那这个女人是从那里得来的?”
贝波看我飘忽的眼神,迷惑地接话道:“是啊,这就是陕西的一个小村落,传闻那边的古墓大浩繁,是个值得一去的地。”
“啊?这么快!”贝波固然嘴上表示诧异,但是明显已经迫不及待了,“明天一天筹办,够了!”
“老子不管,这内里趟的但是王名嫱,王昭君啊!”我也用力的拉脱手中的绳索。
“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跟我想到一起了,开初她很松散,并不肯说,但我发明她房间内传来阵阵咳嗽声,以及阵阵的尸臭,我便大抵晓得这事是如何回事了!”贝波说着将脚边的箱子拿了起来,翻开后内里恰是那十个血凝脂。
“乔哥,你咋了?”贝波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头,看到我如许,猎奇地问道。
可这么一说,大伯明显是晓得这个血凝脂的来处,那他让冰清24小时监控我,就是禁止我前去,那大伯究竟不想让我去的启事是甚么呢?
听到贝波这么说,我更加肯定了这个处所,就是大伯那辈人去过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