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寿明显没听懂,肥肥的手挠耳朵,而唐复却心中了然,不但未感到失落,心中倒是一阵喜,道:“也好,乔儿,如果银两不敷,我来帮你。”
唐复不卑不亢道:“小的不明白九少爷话中意义。”
唐复道:“如果我醉了,谁还来照顾你俩。”
唐寿觉得她在院中服侍九少爷,只过来瞧一下,没想到她真在。
“乔儿,本少爷不放――”
到了外院的时候,唐复正在她本来那间房中倒酒,一见温娇,喜出望外,给她让了个位置:“乔儿,好久不见了啊。”
“多谢知州大人,老身……”唐老夫人仿佛还未反应过来,只是笑的合不拢嘴,问青潭:“青潭啊,但是真的!”
“哦?”唐老夫人笑逐颜开,“丧事?君铭快快说来。”
仿佛晓得本身被目光浓烈的瞧着,温娇嘟嘟嘴,骂了句:“歹人!”转过身去,唐君意轻手重脚将她转过来,津津有味地喃喃问:“骂本少爷么?”
温娇点点头,来回看着他俩,抽了下鼻子,低声道:“还是你们好。我驰念在外院中的日子极了,可惜我该是再也回不来。”
青潭微微点头,看眼唐君铭,羞怯点了点头:“回祖奶奶,青潭前些日子身子不适,胃口不好,请郎中来评脉,是……原是青潭腹中有了……孩儿。”
环儿站在穆兰襄身后,模样焦急,穆兰襄瞧她不争气,掐了她一把。
温娇不堪酒力,一碗酒下去,有些晕头转向,仍然兴趣高涨,唐寿一拍大腿:“乔儿今儿说要出府,那昔日三兄弟就剩我和复儿了,哎呀!真是揪心!不成,今晚定要痛饮一番!”
唐君意的两只手,则忙忙活活,混乱而严峻地在她胸前抚弄,不知用了多久,才扯开那碍事的衣衿和缠得紧紧的裹胸布,触到了那两团柔嫩的雪峰,他身子一震,埋头下去,欲尝其苦涩,身底下的家伙立即支楞楞地站了起来。
“唐复!”唐君意上前一步,抓住他衣领拎起来,咬牙喝道,“凭甚?就凭温乔现在是本少爷的人!就凭,本少爷是唐君意,而你,是个戋戋下人!本少爷这就跟你明话,本少爷是要定温乔了,你可有本事抢去?”
温娇神采酡红,趴在桌上,劈面的唐寿已经呼噜噜地打起鼾,她歪头望着唐复:“复哥哥,你为何没醉?”
温娇哈哈大笑,不管很多,拿起碗便大口大口地喝,越喝越欢愉,内心憋闷的事儿仿佛像这桂花酒一样被吞进肚子里,“举杯消愁愁更愁”是哄人的罢!
她像拿了块热碳,一把丢了,这书房定是有人来过,决计放了这邪.淫的东西!可,会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此下贱之事!但,仿佛又有不对,她现在是“男人”啊!十年都未露马脚,怎会俄然被骚扰?难不成是那日偷看她尿尿之人,晓得她是女儿家了么?!
温娇在炕上睡的酣甜,唐君意就在手肘拄着她中间,望着她的睡颜,没有涓滴睡意。
她使力推,又踢又踹,唐君意身量大,整整地罩着她,扣住她手腕,放开那柔嫩的唇,在她耳旁道:“是本少爷,乔儿,乔儿,好乔儿,朋友乔儿……”
唐复不时喝上一口,等他俩都迷含混糊地醉了,他还足有八分复苏。
门却俄然被大力推开,门外站着的恰是唐君意。